着一堵墙,自己还在,秦砚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纾解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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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他脸颊发烫,甚至久违的记忆复苏,哪怕看不清,那种暧昧的想象竟也格外充沛,病毒一样在他脑袋里面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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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的身体情况沈乐安哪怕没有专门对他做过检查,仅仅只是看过病例和身体密切交流过几次,但这些已经足够让他对秦砚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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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暴动他有过几次,还强行压制了下来,身体原本已经算是处于平衡的状态,但和他进行标记过后,那样的平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已经打破了的,从病理的治疗来看,自然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现在他又受了伤,激发出来了易感期,身体的平衡相当于再一次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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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哪怕强大如秦砚,也无法对自己的身体做完全的斗争,何况现在没有任何的抑制剂作为帮助,硬抗的后果很有可能造成身体平衡的崩溃,再加上他现在还受了重伤,更是身体虚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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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安试图通过绝对公事的理由来说明自己现在行为的合理性,但不可否认,他确实也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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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之后对前男友还有同情心和担心等情绪是非常不可取的,而且他还打算和对方有更进一步的深入行为,秦砚刚刚也让他离开,明显也是不希望有牵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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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安思绪微乱,但最后还是做了决定,因为alpha的信息素探入他的后颈,明显也挑拨起了自己的念头,他险些有点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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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睡秦砚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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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安心中振振有词,但表现出来的行为却外强中干,对于里面已经不再掩饰的喘息,脸皮都烧薄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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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名地有点发虚,纠结了半晌,才道:“秦砚,你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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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几秒,里面的人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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