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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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的谢燃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谢燃,他都不敢想像自己会有多开心,瞬间动力满满要确认弹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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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不顾形象,以别扭难看的姿势挪了起来,被撩起裤腿的脚往旁边位置扫过,感到一阵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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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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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臂和肩膀蹭蹭蹭,总算把蒙住眼睛的绸带弄掉。不过带子没弄出去,滑落掉在自己的脖颈上,倒像是他的脖子被带子捆、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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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不上这些,垂眸看过去,自己躺着的位置旁,柔软的床褥有一个明显的人形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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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腿在凹陷的位置蹭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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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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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谁睡他旁边了?这是刚离开不久,余温仍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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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一片惨白,晃了晃宿醉的脑袋,阻止自己疯狂发散的想法。不管是谁睡在旁边,反正绝对不可能是谢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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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深思,也没时间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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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手腕上被绑着的绸带,扯是扯不开,他轻咬着唇,俯身咬住绸带结口位置,试图把带子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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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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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果碎像只毛团子般咬来咬去,脑袋撞到床头好几次,硬是解不开绸带,倒是把脑子撞出星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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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他喊了几声,咬绸带的动作一顿。这喊“疼”的时候,脑子疼,后脖颈也跟着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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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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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心特别大,喃喃两句,又开始“砰砰砰”地撞脑袋咬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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