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看不过来了?还有呢!”
“谢谢!”
郭发环视四周,与所有给自己捧场的人一一打了眼风,他高举双手,打着节拍,齐玉露这才发现,他穿的是夏天的衣服,里面夹衣太厚,把垫肩挤得像两座小山,可他浑不在意,唇际挂笑,眨着一双乌黑的眼,在流光溢彩的灯光下,脸上的疤痕看不分明。
明晃晃的戒指刺痛齐玉露的眼,她只想拔腿就跑:“你疯了?”
齐玉露嘶了一声:“疼啊。”
齐玉露嗫嚅着,她从未想过,还会有一遭,心在前面跑,要扑倒他的眼前,后头却有根弦生拉y拽,不给自由:“我没明白你意思。”
满座的人们在片刻的寂静后,跟着附和起来,响亮的呼声飘满整条中原街:“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我的姐,你去痛片吃多了吧。”郭发扑上去,面前是ai的人、鲜花和呕吐物,耳边是浪漫的异域乐曲。
\\
齐玉露双臂舒展,在枕木上前行,像个孩子:“你到底要g啥?”
“咋了,你嫌弃我了?”齐玉露兀自往前奔,全神贯注。
通过齐玉露冷静的描述,关于杜楚楚在教堂纵身一跃的那一晚,白康宏和曹微都知道了。
“悠着点儿,喝醉了,我可背不动你。”曹微皮靴的高跟踏着他的脚面。
白康宏斜觑着齐玉露的脸:“我真的觉得你眼熟,小齐,你在太平上过学吗?”
曹微还沉浸在杜楚楚真实的si因里,酒jg的加持让她无法不开口宣泄:“受害的人si了,作孽的人还在逃,算什么世道?”
白康宏转头瞥向郭发:“你没告诉她吗?”
“没事儿,一到冬天关节就疼,”齐玉露长饮一口,顺着喉咙吞下白花花的扑息热痛药片,“我想听,你说吧。”
曹微娓娓道来:“当年,我们四个是最好的朋友,在一片厂区住,都是左邻右舍,还在一个班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无忧无虑,想g啥就g啥,我们拜了把子,我是nv孩儿里的大姐
“每次一起去河边儿游泳,郭发总是一身的伤,那时候他非说是打架打的,可我们都知道没人下那么狠的手,后来我们三个跟着他到了他家里去,我们钻进床底下偷听,发现他每晚回家,他那喝醉酒的爹都会喂他吃皮带,他那不靠谱的妈接茬儿往他身上烫烟头儿,之前我们不明白郭发为什么那么仗义,总愿意为我们流血拼命,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其实是想si掉算了,别人打架只是为了输赢,他是为了生si,每一次,都是奔着自杀去的。一个人要是不怕si,那就会变得非常可怕。那时候,没人敢动郭发一个手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