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尖叫,一边摇头,发丝旋卷摇曳,更显癫狂。
“你说,疯这玩意儿是不是传染啊?”他喃喃道。
这场大雨之后,整个东北便要迎来萧瑟的秋天。
这一夜,郭发睡得很沉,奇迹般地没有梦魇,清晨,才被簌簌的翻书声吵醒,他愣怔地睁开眼,全身上下,只有k裆的拉链是虚掩的,腰酸背痛地坐起来,惺忪的眼上蒙着处子被夺走童贞的失落和惘然。
郭发有些恍惚,戴着眼镜的她像是另一个人,冷峻而儒雅:“你看起来像我小学老师。”
“等十号我给你送康乃馨,”郭发望向窗外,yan光灿烂,那些靛蓝se的恶毒之花已经被尽数搬了出去,摆得那般整齐,朵朵尽情盛放,“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搬的?挺有劲儿啊,小瘸子。”
郭发不以为意:“还是那句话,多管闲事si得快。”
郭发接过来,那是个清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应该与他们是同龄人,眉目英朗,带着浅浅的笑,留着伍佰那样的长发,这种装扮,在县城人眼里是不l不类的边缘人,在相亲市场上,只能靠边站:“这不就是昨天那个人
“他以前和我相过亲。”
“不是,他说我长得像个没长成的小孩儿。”
齐玉露0了0x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还说,我的身材就和咱们县的名字一样。”
“不知道,我眼皮老是跳。”
“还不行,”齐玉露淡淡地说,“我们什么也没做。”
“好,那就穿好衣服再见吧。”齐玉露枕着手臂,挥了挥手。
门没关紧,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肃穆清脆。
“咋?又要把我抓走。”郭发的声音发闷。
齐玉露攥紧书页,屏气凝神,腾地站起来起来,听着郭发和那群警察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楼道里,才赶紧关门反锁。她神情凝重,折回客厅,迅速拨了一通电话:“喂,小武,我上次交代的你的事儿,准备好了吗?”
——1995年12月19日齐玉露随笔
齐玉露敲了很久的门,才被放进来:“你怎么把门关这么严?”
这荒废已久的所在已被他据守数月,里面疏旷,在十字架的下方,有一个铺盖卷是他的床,堆满了脏兮兮的玩具,像是要弥补童心一样,有点病态,有点恐怖。
“这有啥怕的,”潘小武摆弄自己的烟灰se翻盖手机,是抢来的,他骗她是在垃圾厂捡的,“可好了,不用房租,喝水就到玻璃河子那儿抬,想吃野味可以进山打,想吃点熟食就去墓地顺,天高皇帝远的,得劲儿,你不知道,这就是风水宝地。”
潘小武从枕头下拿出一枚金se的蝴蝶发夹,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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