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回声强烈地danyan,哀转久绝,她和他的声音融在一起,共同消失在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雨之中。
她希望这雨永远淋漓不停,世界灌满酣畅的积水,淹没所有悲欢,如同陷入末日,因此,她和他共同划船离去,纵情私奔,把往事丢在身后,永不复返。
齐玉露避之不及,一边尖叫,一边摇头,发丝旋卷摇曳,更显癫狂。
“你说,疯这玩意儿是不是传染啊?”他喃喃道。
这场大雨之后,整个东北便要迎来萧瑟的秋天。
这一夜,郭发睡得很沉,奇迹般地没有梦魇,清晨,才被簌簌的翻书声吵醒,他愣怔地睁开眼,全身上下,只有k裆的拉链是虚掩的,腰酸背痛地坐起来,惺忪的眼上蒙着处子被夺走童贞的失落和惘然。
郭发有些恍惚,戴着眼镜的她像是另一个人,冷峻而儒雅:“你看起来像我小学老师。”
“等十号我给你送康乃馨,”郭发望向窗外,yan光灿烂,那些靛蓝se的恶毒之花已经被尽数搬了出去,摆得那般整齐,朵朵尽情盛放,“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搬的?挺有劲儿啊,小瘸子。”
郭发不以为意:“还是那句话,多管闲事si得快。”
郭发接过来,那是个清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应该与他们是同龄人,眉目英朗,带着浅浅的笑,留着伍佰那样的长发,这种装扮,在县城人眼里是不l不类的边缘人,在相亲市场上,只能靠边站:“这不就是昨天那个人吗?”
郭发思路清奇:“你没看上他?怕他太招风了?”
郭发打量她:“小孩子天真无邪,你是一肚子坏水儿。”
郭发捂着肚子爆笑:“这小子是因为嘴损才被揍成那样的吧?”
郭发拄着手臂侧躺,清了清嗓子,他不会忘了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大姐,你这下能告诉我杜楚楚的事儿了吧?”
“我真烦你,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郭发捶床而起,光着脚板满地找鞋。
郭发穿上外套,狠狠地关门以前,撂下没出息的狠话:“再什么见?永别……”
“你好,郭发是吧?”极力收敛的东北口音。
“有群众举报说,你在公共场所携带凶器,疑似致人重伤,跟我们走一趟吧。”
学校厕所的窗户总是朝向西方,有时借口解手,翘课很久趴在窗外,可以完全忍受那种sao臭味道,只为了看日落。日落是一个十分令人伤感的过程,天边的灿烂逝去,在壮烈的血se中归向沉寂与黑暗,我总是想起生命,因为大家总喜欢用日薄西山、夕yan西下这样的词代指人们的si亡,人的命是很脆弱的,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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