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引燃,她微微睁开眼,轻喘着气将视线落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柳生绵身上,叫她,“柳生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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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绵挑眉,从鼻尖哼出一个短浅的鼻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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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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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绵笑得轻佻,“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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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或没有。”辛触然说得简短,嗓音中含着薄薄的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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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绵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小姐,你现在应该是想我帮你,对不对?”她轻笑一声,“但又不知从哪道听途说来一堆有的没的,让你即便做过体检也不放心,还要再问上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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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觉得自己问太晚了吗?”柳生绵凝着她,语气佻薄,“我已经跟你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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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的话,应该一开始就问。”柳生绵抱着双臂,“你的问题我不想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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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愿意,但辛触然不得不承认柳生绵说得对,如果她想确定什么,就应该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就问,而不是她们把该做的都做了才让自己的质疑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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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地思考当时为什么只是问柳生绵会不会,而不是问她有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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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柳生绵毫无印象是假的,这样一个风云人物,还跟自己同班,即便只论柳生绵那张脸,她也不会完全不曾关注柳生绵,大概是柳生绵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光从外表来看根本无法将她与那个帖子中的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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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她听到的关于柳生绵的大多传闻也都是她如何清冷如何孤傲,任凭谁都想不到这样的人私下会私生活混乱,人尽可夫,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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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如果没有她的帮助,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而且确如她所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现在就算知道了答案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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