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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了。大概快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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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心情又复杂又难过,“她一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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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我在外面也比较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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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神情平淡地吐露着一直缄默的情感。回忆中的他面上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光辉;声音也是,轻得像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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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久了。苏沐橙被震了一下,忽然想起有一年去g市打比赛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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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毕有点时间,从小没怎么出过z省的她兴冲冲带着叶修跑到圣心大教堂参观。明明不信仰任何神明,这人却在钟声响起时出神了好一会儿。玻璃花窗透过来的光洒在青年的头顶,那是背负着某种东西的表情,而如今的苏沐橙终于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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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后悔开启了这个话题,于是尽力用一种轻松的口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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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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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什么打算,又不是荣耀。努力恢复正常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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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的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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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有点难办啊。”叶修目光一空,随即却笑了笑,“不过也不会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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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狠得下心的人,尤其对己。他能容忍自己卑劣的爱存在的唯一前提,就是他必然不会让这情感影响到叶秋,以及他与叶秋的兄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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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橙啊……”叶修拍了拍她的肩,“别难过了,就算一辈子都忘不掉又怎么样?我的心情不是最重要的。”说到这里他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预备结束这个一辈子只会聊起一次的话题,“好了,这事儿你就当没听过,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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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橙却还不愿结束:“你还记得我前些天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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