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要节操还是要小命

;伊瑟便替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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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残忍，却是至今找到最有效的方式，七族藉此延续了万年──以每位结契者的牺牲作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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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这下真的有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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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契约是不是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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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瑟十分坦率地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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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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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下后又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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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正常操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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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不想对伊瑟骂脏话，所以她......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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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瑟非常贴心地留给她沉淀和思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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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出另一个小球，边滚边放出轻缓音乐的圆球跑到殷璃脚边，随后膨胀成为一个巨大的光球，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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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婴儿安抚玩具运作的同时，伊瑟回到书桌前整理药草和处方，等手头工作告个段落时，安抚玩具正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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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光球消失后，是看上去十分冷静也有点尴尬的殷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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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能不能不要用这个了......场景很漂亮，但宝宝语真的有点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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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瑟点点头，又坐回床边的椅子上，继续和她讨论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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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天前处于昏迷状态，所以苍希只是做了应急处理。虽然目前大概还有一两天左右的馀裕，但拖久了依然会对身体造成额外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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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小命和节操之间的选择，也可以说──根本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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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其实屈服了，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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