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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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男孩拉到身边坐下，聂白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试探性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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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外的发现，舒白的记忆并没有回溯或者消失，他记得唐焰，也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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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仅仅是记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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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舒白的诉说，女人发现，他对这些经历是没有感情的，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述说着别人身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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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幼时发生的事情也是记得的。不再是通过聂白真假两掺的描述，而是记得他自己的视角里所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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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样的没有情感，如同一个虚拟ai一样，极为客观的描述着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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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白问：“宝贝，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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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打断了舒白，男孩就像机器一样扭动了一下脖子，有些奇怪地复述女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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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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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记起了这么多事，妈妈很高兴。那你呢？你现在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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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白的提问处处透着试探，只是此时的舒白并没有能力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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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很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高兴？什么样子是高兴？他现在该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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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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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舒白没有回答，反而露出迷茫的表情，女人将他揽进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摸着他的头，对他说：“没关系。这样就好，你这样子妈妈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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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陌生的消毒水味道的怀抱里，舒白的身体僵了僵，却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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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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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似乎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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