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不自然,小姑娘解开扣子的手法缓慢轻柔,像一个羽毛一点点的撩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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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篱低头不语,沈云舒的余光能扫到她长长的睫毛与精致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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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着脱掉外衫,沈云舒穿着缎面纯白的里衣,秀发如瀑项颈修长,即使一言不发也气质高贵,像朵傲立的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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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几天装扮成男子时的样子差别很大,阿篱偷偷的瞄了她一眼,没办法将她与那个抱着歹徒大腿的书生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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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沈云舒浑身都透着生人勿近清冷矜贵的气场,阿篱悻悻地抱着外衣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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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姐姐,该换药了,眼下虽然没有草药,可也要用棉布重新包扎一下!”她看了手里的白布算干净,虽然很想再洗一遍,但感觉不是很方便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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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自己来就好。”说着她单手支撑着起身坐的笔直,微微侧身解开里衣,找到绷带打结的地方缓缓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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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将养了几日轻微的刮蹭不再有剧烈的疼痛,已经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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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了一路将伤口扯开,有新的血迹蹭在上面,还好看着不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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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只是有点脱力,身子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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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看着给她洗衣裳的女子,沈云舒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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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与我也相处了多日,又是过命的交情,还谈什么谢不谢的?”说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清纯中带着撩人心弦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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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舒淡淡牵起嘴角道:“那好,我便不与阿篱诸多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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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装的很自然,可冷白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这水一样的姑娘看着便与她身边的女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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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不擅长交际,她也没什么闺中密友,性子越发刻板融不进去贵女们的圈子,反倒因为学问扎实有几个忘年之交,替友人教过一段时间的学生,人看着也严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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