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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跟念三字经似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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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了雨，洛扬没走，留在钟然这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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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先洗了澡，出来后跟朋友聊了会儿天，才想起吹干头发。她发量多，每次吹头发都要吹上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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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洛扬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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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回头一看，看见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的洛扬，她下意识回避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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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径直朝她走了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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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能嗅到身侧传来的温热香气，面前就是镜子，她目光无处可躲，无奈跟洛扬说：“你去穿一下睡衣吧，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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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没事，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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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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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冷不冷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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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耐心帮她吹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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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有一瞬间觉得洛扬是故意的，跟勾引人似的，又认为是自己心思不纯，所以看什么都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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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视线悄然落在她脸庞，片刻，“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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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也清楚自己脸红了，她蹩脚说：“风……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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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调低了一档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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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的脸红没有好转，反而因为洛扬的手指碰到她头皮和后颈变得更烫，在不该敏感的时候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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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热？”洛扬凑近了些，更清晰地看她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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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偏头恰好对视上，除了热，还有口干舌燥，洛扬身上围过来的香气弄得她心情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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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也看着她，倏尔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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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皱眉，“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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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说她：“傻不拉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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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急了：“我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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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间，洛扬眼神情不自禁更柔，嗓音也是：“你不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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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气氛跟小情侣调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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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略显暧昧的话语，弄得钟然心彻底乱了，她不知所谓地朝洛扬甩过一句：“我不想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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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揉了揉她吹得干燥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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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钟然说到做到，没搭理洛扬，只闷头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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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扬拉过被子，贴心帮她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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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钟然跟越灿聚了聚，洛扬也一起。三人从中学起关系就好，这么些年没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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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这顿饭三个人吃得都挺沉默，钟然知道越灿最近在烦心和薄晚照之间的事，至于洛扬，她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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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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