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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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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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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瞥见镜子里两人相拥的姿势，“薄晚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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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还是不紧不慢，她抬眸看向镜子，气息稍稍凌乱，“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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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重重呼气，嗓音又开始变得不稳：“你不知道害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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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薄晚照鼻尖蹭着她耳廓，低声问，“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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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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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人快化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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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也不是多害臊的人，很快又情不自禁跟薄晚照吻在一起，她脚心踩在薄晚照脚背上，使不上劲，整个人是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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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游荡在云端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浴室。越灿牢牢抱着薄晚照才站稳，她埋头靠在薄晚照肩上，片刻，双腿虚了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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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及时抱稳，也及时吻住了她，她知道越灿每次这时候，喜欢有亲吻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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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鼻息绵绵哼着，主动张唇让薄晚照亲过来，没多久，鼻息又变重，呼吸失控乱起来，“薄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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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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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咬她肩膀，虽然薄晚照之前也对她主动热情，但今晚格外……像带了情绪。她腰肢颤了颤，沙哑说着：“什么都没有，你吃什么醋？你这么小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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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知道一向云淡风轻的人吃起醋来反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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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听着她嘀咕，没收敛占有，片刻，她忍不住问着越灿：“喜欢过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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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越灿这时候大脑都发昏了，她答非所问，“我喜欢谁，你不是最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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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答我，”薄晚照依然追问着，“除了我，还有喜欢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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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讲理，她离开越灿那么久，越灿对其他人心动，喜欢上其他人，心里放不下其他人，都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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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今晚看到越灿紧张余闻的时候，心里还是慌了，不安了，她怕越灿的喜欢不再像当年那样，只留给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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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得寸进尺，得不到的时候，想着能得到一点就行，但得到之后，又会想要占据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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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上气不接下气，说得委屈：“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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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时的话总是甜蜜，薄晚照还是想听，“只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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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哼着：“是，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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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再靠近些，不依不饶：“只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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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垂着眼不停喘息，薄晚照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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