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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的笑，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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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评价：“挺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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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什么冷静又客观的描述。越灿冲她眨了眨眼，得意洋洋笑说：“那就是对我很满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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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淡笑一下，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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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觉得她这人太“淡”了，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浓烈的情绪，看不到她的喜欢愤怒，开心难过，在乎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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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场玩了一个多小时，她们离开“秘密基地”时，已是黄昏，余晖洒在车水马龙的街道，看着像动漫里的场景，暖调治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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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拿出手机拍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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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瞧见，停下脚步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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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越灿随手拍了两张，又将手机揣回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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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继续往回走，地面上斜长的影子贴在一起。越灿边走边想，或许薄晚照答应一起出来玩，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提出的要求。所以让一个心情不好的人，反过来迁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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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好像挺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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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突然得出这个结论。她微微侧身看向薄晚照，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你觉得我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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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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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觉得我烦，不用什么事都依着我……”越灿继续说着，仔细一想，她似乎总是在麻烦薄晚照，而薄晚照又总是无条件地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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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嘀嘀咕咕还没说完，听到薄晚照轻轻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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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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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安静下来，目光停顿几秒，她瞧见夕阳落在薄晚照脸庞，一片柔和，有些好看。她分不清这是薄晚照的实话，还是一种敷衍回复，毕竟就算薄晚照觉得烦，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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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越灿和钟然在食堂对付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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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然看着碗里肉片可以忽略不计的胡萝卜炒肉，哀嚎连连：“都要成兔子了，吃来吃去就这几个菜，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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