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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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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灿心虚没接上话，与此同时，她的注意力被薄晚照脖颈上的伤痕吸引，有点严重，像是被人用力抓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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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又淡淡补充：“不是怪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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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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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转头目视前方，“走了，准备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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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默默瞧着眼前的背影，消化着刚刚那句话，她失了失神，薄晚照真的挺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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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薄晚照没回头，又说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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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越灿快步跟上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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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顺着小巷往里走。越灿好几次用余光瞥了瞥薄晚照受伤的脖颈，薄晚照的皮肤很白，营养不良式的苍白，阳光下，那些伤痕在瓷白的颈上显得更加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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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好几次欲言又止，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都强行忍住了，她知道薄晚照不会跟她说的，也许自己一问，薄晚照还会产生厌恶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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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想了很多，一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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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越灿所料，她们呆在一起一个上午，薄晚照都没有聊过上课以外的内容，更是不会主动提及受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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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听薄晚照讲题时，飘忽不定的眼神总是不自觉落到她脖颈，锁骨处也有伤痕……渐渐，她又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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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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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没防备，偷瞄的目光被偷瞄对象逮了个正着，两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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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说她：“不要总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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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下意识狡辩：“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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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凝视她，不紧不慢反问：“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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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觉得薄晚照的这双眼睛厉害得可怕，好像什么都能看穿，她又想到薄晚照早上拒绝别人表白时的模样，淡漠冷静，真的好断情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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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看着都能走神，薄晚照这时用手中的笔轻敲了敲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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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手指敏感蜷了蜷，“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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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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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叹了叹气，继续一头埋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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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两人照旧一起吃饭，薄晚照似乎和以往没什么不同，都是安静，但越灿留心观察，薄晚照今天好像要更加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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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想了想，问：“今天能休息放松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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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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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知道问薄晚照不管用，于是顺手给谭茗发了微信，说自己最近学习太累，能不能批半天假期，想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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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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