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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谁问你要了……陈锋不是第一次想帮她补习了，非一般的热情，说是补习，但陈锋心里怎么想的，越灿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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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越灿直接拒绝，这是实话，她现在都有薄晚照了，还要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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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着呗，我整理了好久，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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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在这绕圈，于是直白问：“你是想帮我辅导功课，还是想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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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脸一下子红了，他没想到越灿会说得这么直接，旁边还有人呢，也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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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无声站在一旁，淡然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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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锋支支吾吾着，心想这哪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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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瞥见薄晚照手里的花束，莫名应景，她心血来潮，直接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不好意思，你两个都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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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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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笑了笑，看一眼薄晚照，兴致勃勃介绍起来：“我介绍一下，这位高考数学满分，顶级985学霸，声音好听，长得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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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微微抬眼，瞥了瞥越灿，不知道这又是玩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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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仍然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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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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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说得像模像样，毕竟除了最后一句，其他都是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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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懵了：“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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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听到这四个字，依然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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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只有陈锋凌乱得很，结结巴巴说：“可你们都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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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强势反问：“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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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锋挠头，“那你喜欢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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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越灿点起头，学着钟然一贯的花痴口吻，“温柔姐姐谁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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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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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等越灿说够了，给了她一个眼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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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假笑还挂在脸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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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甩了牛皮糖，越灿继续往校外走，即兴表演了那一出，她以为薄晚照多少会说些什么，结果薄晚照全程一言不发。最后她憋不住问：“你不问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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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晚照偏过头看她，反而理性询问：“我要问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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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越灿嘴里说出什么，她都不会意外，这么多年，她清楚越灿的性格，想一出是一出，没脸没皮，什么话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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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反倒被问住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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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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