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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成绩和早恋的事谈了近一个小时，谭茗才解脱出来，头大了一圈，重重叹了口气。事业上她风生水起，但教育女儿这件事日常令她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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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正好下了课，谭茗揪住越灿单独谈话，母女俩在校外的一家餐厅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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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次请家长的罪名纯属冤枉，但越灿还是做好了被扒层皮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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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茗开门见山问：“真谈恋爱了？”她说话的口吻和她外形一样，总是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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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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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茗又说：“谈了就是谈了，我又不是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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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越灿拖了个长音，再次解释，“他们瞎传，我又管不住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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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班主任打三个电话催我来学校，她说你早恋影响到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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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释了她不相信，再说我成绩一直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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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得差你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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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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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反思自己。”谭茗气到无语，“我当年可是年年奖学金，你爸成绩也还行，真不知道你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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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在努力学习了，寒假都没玩儿。”越灿忙着夹菜，丝毫没影响到干饭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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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茗无奈又好笑：“吃吃吃，你还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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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铁饭是钢，这个番茄牛腩怪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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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茗：“……”她倒不是要求自己女儿成绩要多拔尖，但至少得过得去吧，所以寒假特意找薄晚照盯着越灿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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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桌面上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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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茗接了个电话，然*后低着头边回消息边解决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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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看谭茗这架势不出五分钟就要走了，跟她说：“这周五学校艺术节，你们来吗？高中最后一次活动了，你跟老越至少来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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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她说过一次了，怕大忙人忘，于是再提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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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谭茗还在回复消息，回完后她匆匆起身，拿起外套，“妈妈有事先走了，你在学校乖点啊，都十八岁了，懂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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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人已经风风火火离开了。她习以为常，继续一个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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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丰富课外活动，学校每年春季开学后都会举办艺术节，这自然是高一高二的主场，高三学业紧张没有时间排练太复杂的节目，一般都是集体朗诵或是合唱之类的。虽然这种节目很无聊，但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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