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僵住,瞳孔缩紧,死死盯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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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看我看你,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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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出口气,吹乱三七分的刘海,掀眸往缝隙看去,静潋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白天鹤姿态,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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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没有因为一条麻绳和蛇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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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暴力将她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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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鲜将手电往下挪,光芒穿过她染红鲜血的法式连衣裙,穿过她洁白的小踝,落在她脚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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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背上沾满了鲜血和泥沙,红扑扑的两只脚背轻微颤抖,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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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故作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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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灵机一动,口里说道:“人终究是要吃喝拉撒的,我不相信你住在里边了,半天可以,一天呢?还有,你身上的伤需要在二十四小时以内处理,否则极有可能感染、留疤,甚至破伤风,你还不想这么快死吧,我不强求你,你自己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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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为进,江鲜遣散一众家丁,干净利落撤了下去,留下静潋一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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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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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了吗?静潋自胸腔吁出口气息,紧绷的身体缓缓松软下来,整个脊背随意地靠在冰冷的墙上,她骨骼瘦削,凸起的蝴蝶骨硌在坚硬的墙上,磕得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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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整个人却是十分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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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然阴暗、冰冷,但是要比别墅里温软的天鹅绒被来得更具安全感。哪怕仅有短短的一刻,只要她不见着那个恶魔,那便是彻底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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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累了,浑身疼痛酸麻,于是就那么靠在红墙上,双眼望着那仅有的狭长光亮,慢慢地,慢慢地,眼皮就像戏剧结尾的帷幕,缓缓落下,世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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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潋刚刚睡下,便梦见自己娇小的身躯摔落下来,狠狠摔在一块巨大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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