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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打断她，敲了敲战术板，“明天Eternal约了训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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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持续到凌晨。队员们陆续离开后，林霜发现训练室还亮着一盏灯。陆昭独自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播放着Eternal的比赛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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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分析比K的准。”陆昭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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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在她旁边坐下，左手翻开笔记本。这一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用左手写字，虽然字迹不够流畅，但至少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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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波龙团。”她指着自己记下的一处分析，“你从蓝区绕的时候，如果多看小地图0.5秒，就会发现对面辅助在这里做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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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突然伸手按住笔记本，指尖刚好碰到林霜的左手。两人都愣住了。屏幕的蓝光映在陆昭侧脸上，林霜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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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子...”林霜的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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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看你在病房里没写字的东西就留下了，用得还顺手吗？”陆昭一脸无所谓，但是眼睛却盯着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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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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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屏幕上的录像自动重播，K的脸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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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陆昭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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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林霜合上笔记本，“B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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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时，训练室的白板上多了一行新字迹：“今天用新战术”。那本黑色笔记本静静躺在桌上，扉页那行“成为Lumina”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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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程橙给大家发了新做的能量饼干。齐冉抱怨咖啡太苦，白薇偷偷加了两块糖。陆昭坐在角落，目光时不时落在林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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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赛开始前，林霜最后一次检查笔记本。这一个月来，她记下的每一页分析，陆昭都会认真看，但从不在这本子上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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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陆昭站在门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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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合上笔记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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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Eternal果然如K所说，针对陆昭的每一个习惯性操作设下陷阱。但在第十五分钟，Blaze突然变阵。陆昭放弃gank转向反野，完全打乱了Eternal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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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后数据分析会上，K的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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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训练室只剩下林霜一个人。她翻看着今天的记录，突然发现某一页的角落有个极小的墨点——那是陆昭今天不小心碰倒钢笔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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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轻轻抚过那个墨点，窗外的月光洒在桌面上。她突然无所谓了，因为有些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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