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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有17位，为什么没人质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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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时，联盟新闻官宣布了下一阶段赛程。回程的商务车上，程橙踢掉高跟鞋：“那个问‘配不配’的记者，应该去看看巅峰战队AD昨晚被单杀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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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姜雨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比赛数据就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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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关闭实时舆情监测，平板上#资格转让#的tag下，最新热门是一段技术分析视频，详细对比了姜雨与同级选手的数据表现。陆昭嚼着薄荷糖，突然笑了：“其实他们最想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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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愿意为彼此付出这样的代价。”白薇小声接话，手指绕着耳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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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夕阳将联盟大厦的玻璃幕墙染成金色。停车场角落里，某位记者正删除一条刚编辑好的推文：“女队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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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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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训练室的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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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的右手又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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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腕下，那道旧伤像被细碎的玻璃渣碾过，从手腕一路蔓延。她面无表情地摘下指套，指节处已经泛红，皮肤下隐约可见肿胀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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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出声，只是将手浸入提前准备好的冰水里。寒气刺骨，疼痛被短暂地麻痹，但很快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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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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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陆昭的声音，林霜动作一顿，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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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靠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止痛药和热敷贴。她刚晨跑回来，发梢还沾着夜露，呼吸间带着微凉的薄荷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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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去复健。”陆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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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林霜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重新戴上指套，“下周就是小组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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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赛重要，还是你的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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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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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走过来，一把扣住她的小臂。林霜皱眉，下意识想抽回手，但陆昭的力道很稳，指腹轻轻按在她肿胀的关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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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不了我。”陆昭的声音很低，“你连笔都握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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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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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握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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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训练赛时，她的操作延迟比平时高了几秒，虽然没人发现，但陆昭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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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能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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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间，全队都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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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咬着三明治，视线在林霜和陆昭之间来回扫动，最后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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