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肖柏昌作为药人,如今既能搅弄朝堂,又能出使金安,说明如今的竹荣皇帝于他而言,已没有多少威胁和制衡。肖柏昌要争皇位,却要留在金安做侧夫,说明如今,他在竹荣确有困境。”施寒岄开始分析局面。
郁沉云放下瓜子,摆正神色,“现下竹荣皇帝手中权力基本被太子和五、六两个皇子架空,肖柏昌审时度势,如今在五皇子阵营做事,手中虽有些权力,但还不足以支撑他独自争皇位。
前世,臣回朝后并未求娶公主,肖柏昌也没来到金安。现在,臣做了驸马,他此番前来,目的有二。
其一是杀臣以为他自己争王造势;其二是避开三子夺王的腥风血雨时期。
肖柏昌在五皇子阵营,却也是五皇子的明靶,他在竹荣,得替五皇子挡刀挡枪,且如今太子和五皇子针锋相对,他很容易被波及到。
出使金安,借由赐婚一事,一来可以名正言顺同臣纠葛到一处以便将来寻时机下手,二来拖延回去的时间,暂避锋芒。”
“应是不止,”施寒岄接话道:“他既知祝尧占卜之能,此番出使,应是寻那嬷嬷卜过吉凶。况且,那嬷嬷要他解祝尧之困,必也会为他看吉凶、指明路。”
“臣问过他此事,他说出使前,嬷嬷的确起卦为吉。肖柏昌前来,为达目的,他一心要进公主府,且要保证他自己在金安的安全,故而他一早便与父皇做了交易。父皇赐婚,他给父皇一粒续命丹,并帮父皇炼制百岁丹。”
“呵呵……”施寒岄笑出声,“他倒是会拿捏帝王心,他真有这两东西吗?父皇也是,明知有可能被骗,还是抱有期待。”
续命丹,以她父皇如今的状态,近些年是用不上,因而肖柏昌即便给了这药效暂时也不得知,他随意给一粒什么丹就能蒙混过去。
炼制百岁丹,这更是一张拖延时间的保命符。
她父皇能坐上帝位,自是不蠢,但也逃不过贪婪二字。分明能看透肖柏昌的意图,却还是因着一点点长生的可能,纵他行事。
那日,清正殿中逼迫郁沉云点头纳平夫之时,说得冠冕堂皇,字字句句皆是为金安着想,实则不过是私欲作祟。
帝王私欲面前,无论是战功卓着的将军,还是尊荣无限的公主,统统都得让路。
施寒岄再次感叹,权力,当真是个极好的东西。
“父皇抱有期待是好事,有期待,肖柏昌才能起作用。”郁沉云温声说道,他拎起水壶给她添了杯水润嗓。
施寒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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