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调侃道。
“公主先歇息,臣等公主睡着了再过去。”郁沉云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他刚才冲了几盆凉水,感觉清凉消火的同时,茅塞顿开。
他血气方刚,公主如狼似虎,再这么下去定是要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响,这不行。
但是他又不想分床分房。
最好的法子,就是同床,不共枕,也不共被。他等公主歇下后再去歇息,这样一来,公主也不会闹他,他也不至于上头到不可控的地步。
醒着的虎狼他惹不起,睡着的虎狼总能消停点。
施寒岄轻笑几声,没再逗他,“今日怎的在外耽搁这么久?肖柏昌那处是何情形?”她问。
“公主……”郁沉云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继续道:“臣在肖柏昌那听了好些时辰的趣事。”
“本宫在府里焦头烂额,你在外边听肖柏昌讲趣事?”施寒岄心里很不平衡。
“是趣事,也是正事!”郁沉云强调,“再说,臣相信公主,什么局面公主都能控制得住,今夜臣没有及时赶回来,公主也能应对。”
施寒岄轻嗤,他倒是会想得很,不过这话也没说错,他们的确有应对突发情况的策略。
“说吧,本宫听着呢。”
半个时辰后,惜沅端着些夜宵敲开了施寒岄房门。
二人的阵地已经移至桌边,施寒岄双目放光,郁沉云讲得眉飞色舞,她听得津津有味。
婢女进屋摆膳中断了郁沉云的讲述。
郁沉云将一盏牛乳放到她身前。
“所以当年国师入宫,竹荣先祖皇帝和璟宸皇子已经知晓他是祝尧族人,祝尧一族也是在他二人的庇佑下得以隐匿身份踪迹,融入寻常百姓中安居繁衍。”惜沅带人退下后,施寒岄简单总结了下郁沉云中断讲述前的话。
郁沉云点头,他端起一碗姜汤饮下。
郁沉云放下汤碗,继续道:“当年竹荣先祖皇帝遇到国师之前,国师带着族人东躲西藏躲避追击,其间有不少族人走散。
后来,璟宸皇子帮着国师寻回了一些人,但仍有些人下落不明。肖柏昌的母亲就是当年走散的祝尧人后嗣。
肖柏昌说,他母亲是祝尧族人和外族成婚后留下的后代,他母亲出生时,已无任何祝尧人的明显特征,平日瞧来也就是一寻常百姓。
起初肖柏昌母子都不知道自己与祝尧一族的关联。他母亲生得貌美,现在的竹荣皇帝还是太子之时,就瞧上了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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