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已有一段时日,但他可鲜少在公主面前如此衣衫不整。
施寒岄看着他肩上那道伤,微微拧眉。
半个时辰后,施寒岄坐在自己床边,仰面严肃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人。
“错哪儿了?”她冷声质问。
郁沉云掀起眼帘,试探性看了她一眼,而后迈着步子朝她靠近,坐到了她身旁,“臣不该欺骗公主。”他殷勤帮施寒岄捶着肩。
施寒岄侧身瞪了他一眼,郁沉云悻悻收手,等着挨骂。
施寒岄一言不发,瞪了他一会后突然站起身准备走开。
郁沉云慌忙伸手拉住她手腕,“公主去哪?”
他是回屋了,可公主要是搬出去了,这有什么用!
施寒岄拍开他的手,“上药!”
郁沉云顺着她走过去的方向看去,这才注意到桌上托盘上放着处理伤口的工具。
施寒岄端过托盘放在床边矮几上,“还不宽衣?要本宫亲自动手?就不怕本宫把你扒光了?”
郁沉云看她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知道今日是逃不过,背过身浅浅扯下领口,将伤口露出来。
“又不愿想心有灵犀,还时常惦记着扒光,如此风流行径……疼疼疼!”
施寒岄加重上药的力道,郁沉云想逃被她控住了肩。
“你嘴里嘀嘀咕咕什么呢?”施寒岄问道:“是不是骂本宫呢?”
“没有!”郁沉云郑重否定,“臣怎么会骂公主!”他就是说点事实而已。
“你最好是没骂本宫,若叫本宫听见,本宫定把你拖出去打一顿。”施寒岄轻声笑道。
“噢。”郁沉云浅应了声。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打,况且,她舍不得打他,上次他就发现了。
上次她恼了说要给他立规矩,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抓他衣襟时一瞧见他身上的旧疤就没再下手,只是用了点胭脂水粉把他的头脸糟蹋了一番,然后把他赶出了屋。
是有点不体面,但是一点都没伤他。
她就是嘴上说得凶,实际待他可好了。
“既受了伤,瞒着本宫作甚?”施寒岄放下药瓶,将纱布拿起垂眸摆弄着,“受伤了就该到本宫面前诉苦要赏,你不说,本宫方才还朝你伤口上重重捏了一下,岂不是多余受疼?”
“这点小伤,没……”郁沉云正想说没甚好诉苦的,显得矫情,但转念一想……
施寒岄整理好纱布,俯身给他包扎。
“没准真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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