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炼人?”
“即在祝尧族妇人怀胎时,按古方所载经脉刺穴,辅以药方煎服,便可改变腹中胎儿眸色、发色或是肤色。祝尧族中异色之人,体质最宜养药。用异色之人的血制丹,很少失败。”
“这么说……”郁沉云饶有兴致打量起他的紫瞳,“若拿你养药,便能制丹?”
肖柏昌眉一拧,“你想都别想。我虽是异瞳,但我可不是纯粹的祝尧人后代,我的某位祖宗是祝尧人,与寻常百姓成家之后延续至我外祖一族,到我娘那一辈,已经完全没有祝尧族人的明显特征,寿数也与寻常百姓无异。我除了这双眼睛其余同你并无区别。”
“你别瞎说!”郁沉云不乐意了,“我同你区别大得很。”
谁和肖柏昌一样?瞧瞧他这壮实的臂膀,不比肖柏昌有力得多?瞧瞧他这魁梧的身材,不比肖柏昌好看得多?他要是公主,定会爱上自己,才不会瞧上肖柏昌。
“切。”肖柏昌表示不屑。
“切什么切!还不赶紧继续交代!”郁沉云挥拳威胁道。
肖柏昌又白他一眼,粗鄙武夫!
“幸而,养药需五载,炼人需七月。五载内,祝尧人尚有一线生机。三年后,祝尧人终于寻得间隙反击出逃。
但他们出逃时,未能取那人性命。这三年,那人靠着祝尧人的占卜之术敛了不少财,雇了许多人。祝尧人出逃后,他穷追不舍。
族长带着族人东躲西藏。
后来,天下战乱频发,得势之人开始争相发动兵戈、占领土地、不断称王。那人也想争势,分散了精力,祝尧人才得喘息之机。
祝尧人被抓时全都做了养药人,无一幸免。年岁大些的人尚可多活一段时日,但年岁小些的极易夭折丧命。
为保祝尧后代延续,族长同长辈们决定,继续以身养药,炼制百岁丹,给活下来的孩童服下。
族长离世前,卜了两卦。其一便是推举国师为新任族长,其二便是嘱咐国师在先祖巡林那日,于先祖必经之路上等候。卦象显示,国师入宫,在先祖和璟宸皇子身边,于祝尧一族,是吉卦。”
“那恩将仇报之人是……”
“施亭。”肖柏昌看向郁沉云,怒讽道:“你们金安的先祖皇帝,就是这么个恩将仇报的无耻小人!”
“你敢胡乱攀诬?”郁沉云冷声警告。
“事实如此!何来攀诬?”肖柏昌继续道:“天下群雄渐起征战夺势之时,施亭的兵马、他起家的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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