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重叠。
但这一切,施寒岄并不知晓,因而她听见郁沉云的话只觉得——荒唐至极。
又见郁沉云被训后一脸餍足的神色,她只觉得——有些恶心。
他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不,也许不是癖好,是郁沉云故意为之。
他在皇帝面前说与自己夫妻和睦,说明他也是想维持这么个和睦的现象的,但他偏又下了这局棋,借此说这些无厘头的荒唐话来让她不痛快,那他是……
施寒岄干巴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意,“驸马怎就知道我定会训你‘欺君’?”
“因为臣了解公主啊。”郁沉云说得理所当然。
他的确了解施寒岄,知道施寒岄能看懂那局棋面,知道施寒岄了解皇帝多疑,知道他对施寒岄还有价值,知道施寒岄定会提醒他“欺君”一事。
“你了解本宫?”施寒岄难忍住笑声,这是她今日听过最大的笑话,他们至今说过的话怕是都不足百数,他哪来的自信说了解她?
“公主不信?”郁沉云有些受伤,他盯着施寒岄的眼睛,确实从中瞧出了不屑。
他如此诚挚,为何公主不信他?
“信!你我夫妻,自是要相互了解的。”施寒岄柳眉一挑,压下眼中狡黠。
她突然伸手握住郁沉云一只手掌,迅速将身体朝郁沉云倾过去。
眨眼间,二人鼻尖相触,郁沉云惊得瞪大了双目。
他喉头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施寒岄扑过来的瞬间,他麦色的面皮由内而外烧得殷红,连带脖颈也瞧着发烫。
“公……公……公主……”郁沉云顶着一张大红脸,圆瞪着双目磕磕绊绊开口,他紧张,公主这是……要对他做……做那种事吗?
他心底有些期待,额间青筋凸起,冒出点点细汗。
施寒岄一手握着郁沉云的手掌,她感受到郁沉云掌心有些湿润。
果然紧张了,她没猜错。
郁沉云就是在想方设法避免和她做真夫妻,明着护她暗里呛她寻她不痛快,都是想达成和她只做表面夫妻的目的。
看来,他不是想借“被皇室轻贱”的计划回朝。想做表面夫妻,他应是有旁的谋算。无论是何谋算,至少目前,做表面夫妻这一项,于施寒岄有益,她乐得配合。
施寒岄垂下眼睑,伸出食指在郁沉云的侧颈轻轻滑蹭,染着朱红口脂的唇瓣微启,声软娇媚,暧昧且饱含蓄意引诱之意。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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