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清正殿将新婚夜的过失全揽到自己身上了。”
施寒岄顿住了脚步,她扭头看向长且,疑惑道:“当真?”
“老奴怎敢欺瞒公主。”长且解释道:“皇上才刚提到圆房之事,驸马就跪下请罪了,说昨夜是他醉酒恐冒犯了公主,这才歇在了自己院子,还说公主您待他极好,他深受感动。
这……老奴也听得懵得很,公主您一早派人给老奴递消息让老奴为您开解的那些话,老奴也就没机会开口了。
之后皇上留驸马对弈,还吩咐老奴赶紧来坤和宫接公主过去,奴才这……”
施寒岄垂下眸子,继续往清正殿的方向走去。
她一早便差了人暗中给长且递信,嘱咐长且在郁沉云将未圆房的责任推到她身上之时,寻机会以“公主是女儿家面皮薄”的理由为她开解一二。并嘱咐长且半个时辰后寻个由头将皇上带回坤和宫,因为她原本打算在坤和宫同皇后对峙,想请皇帝来观戏。
可今日所有的计划都没派上用场,只因郁沉云这出了岔子,他不是要制造与她不和的假象吗?又为何要替她担责?
郁沉云主动揽责,还说他们感情很好,也难怪皇帝会急匆匆吩咐长且过来接她。
二人感情本就好,可皇帝却让皇后给她训话,万一她会错了意,或者被训有了怨气,回去反而和郁沉云闹了脾气,那可就和皇帝想看见的局面背道而驰了。
施寒岄踏进清正殿后,一眼便见郁沉云紧锁的眉头。郁沉云此时正严肃盯着面前的棋盘,右手捻着一颗白子,凝神苦思,一动不动。
“儿臣给父皇请安。”施寒岄施施然朝皇帝拜下。
“免了免了,岄儿啊,你这驸马……当真有意思啊哈哈哈哈……”皇帝神情舒展,心情很是不错。
郁沉云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站起身朝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真的不擅棋艺,父皇饶了儿臣吧。”
施寒岄垂眸看向棋盘,这一看,她就知道皇帝为何会如此说了。
郁沉云不是不擅棋艺,他应是直接不会下棋,这棋盘上的格局可谓是狗屁不通。
围棋,白子愣是下出了被黑子追着跑的路数。
皇帝约莫也是觉得好笑,才故意溜着他的棋路,整个棋盘上形成了“驸马逃,皇帝追,驸马插翅难飞”的局面。
施寒岄意味深长地看了郁沉云一眼。
“是啊父皇,驸马是武将,在边关多年,棋艺怎能同父皇相较?父皇就别难为他了,瞧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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