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保证?只要殿下在这个位子,只要你争,就一定会涉险!”
“你之前不还在劝孤不要瞒着她?如今怎的变了?” 太子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以前是我涉世未深,不知会如此凶险,可如今...... 她差点命都没了!”
“孤说了!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太子强硬打断。
桓含霁的低沉嗓音也跟着严肃起来,“我能拿命护她!”
太子起身离去,不顾桓含霁的愤怒。就在走到门口之时,他停下脚步,看向外面的庭院,“孤是一国的主导者,用手中的权力,就可以做到你拿命才能做到的事。”
太子大步踏出寝室,高声交代李泰,“咸扶王护驾有功,赏金饼百斤,太医全力医治。但未经上报潜入东宫是事实,罚幽闭咸扶王府一月自省,无诏不得出。”
随即他又交代李泰,把影迹影尘从咸扶王府带出来,免得笙梧想念,之后便扬长而去。
他没有再去笙梧的院子,而是径直去了马厩附近的鸽子笼。
太子有一群训练有素的信鸽,其中一只已经很久没有送过信了。他从笼子里把它拿了出来,绑上了一颗当归放了出去。看着信鸽消失的方向,太子的眼神里有股暗流似乎就要涌上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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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一个月已经过了。
咸扶王府的日子压抑,手筋长得很慢,而桓含霁也没什么心情,整日恹恹。
祁远山这时走了进来,看着画室里的桓含霁正在试图锻炼握拳,他急忙跑了过去,阻止了桓含霁一直握紧又松开的手。
“太医说还不能太早拿画笔,这样对你的手腕不好。”
“我知道。”桓含霁淡淡说道。
“富子骞说想要和你说说女子城防局的事,可能是上次见面之后这女子城防局进程缓慢,想要问问。”
“你帮我回了吧,就说笙梧身体不好,要再等等。”
“要我说你就去看看,一是散心,二是这女子城防局既已立了档,就一定会推进的。待到九掌使身体在好些,她那样的女子怕也不会就这么赋闲在家。不如先把路趟平,这样九掌使也不会太过劳累。”
桓含霁本来沮丧的样子有些迟疑,祁远山看着他心里早就知道了他会做什么。
“何时去见?”
“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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