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来办。”
“我不去了。”
“好。”
物是人非,原本以为峰回路转,前路光明。
无力感席卷而来。
这间屋子,除了两张床板留着,妈的骨灰在咖啡罐子里,其余什么也没留下。
叶文月将这床被子留给了她,自己和衣躺下,说什么都不肯一起睡。
果不其然,等装睡一段时间后,叶文月钻出了屋子。
经年累月,早已老化腐朽。
叶山月将被子往高拉了拉,翻过身,思绪渐远。
舅舅日子过得还算好,请了亲密的朋友过来了凑了一桌人。
叶文月没来,在昨天,已经出发去了南洋。
“你要是想回来,现在的倾向,我大概能帮你一把,上海总归是大都市,b北疆好许多。”
的话,我们会尽力的。你和很多人不一样,是主动去的,更好c作些。”
叶山月心下酸涩,家人只剩下咖啡罐子里装着的妈,印着法文字,倒是和妈追求浪漫的法国文学相称。
叶山月放下筷子,抬眼:“顺其自然吧。”
“囡囡,舅舅能帮你的。”
走动关系是需要钱的,叶山月知道,她起了试探的心思。
桌前人都是鸦雀无声,叶山月的心渐渐发凉。
能安慰她,来吃这顿饭,组织起这顿饭已经是足够的了。
这顿饭,叶山月吃下来如鲠在喉,但还是礼数周到,全程微笑。
无奈的时候太多了。
本就是杂物间夹层,住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
无垠的草地,宽广的天空,暧昧的月亮。
腹间的疤还没完全褪下,叶山月抚上去,轻轻叹气。
没给她留多少伤感的时间,屋门被敲响。
那头发左右分成两截,一半黑一半白,着实难见。
叶山月抱歉一笑:“对不住,您请进屋。”
中年男人打量她一番,点头:“如你妈妈讲,是个好孩子。”
“哲里木底下一个叫巴彦大队的地方。”
中年男人反复咀嚼这句话,最终从腰兜里掏出来一张相片。
“我老战友曾经说过,他家在巴彦大队,但内蒙古叫巴彦的大队太多了,分不清是哪里。你看看相片,见没见过她。”
“有些眼熟,不太确定。”
叶山月看着照片,是一对男nv,nv人的脸很完整,男人却只剩一双眼睛留着。
叶山月盯着相片看了许久,看着相片中nv人唇角那颗痣,猛地想到一个可能。
中年男人激动坏了,在狭小房间里来回踱步。
叶山月似乎懂了,相片中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这是托孤。
“阿拉坦花,他们说那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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