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红丽和盛敏谈论半天,宋河离席都未曾发觉。
“他吃完走了。”
“叶山月,你和宋河真是般配啊,两个都不爱说话,一张嘴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齐红丽更是来劲儿了。
并不。
“我回屋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
“你”
宋河憋着一口气,齐红丽真是莫名其妙的把他和叶山月拉倒一块说什么呢,除了同为上海来的,她们二人有什么联系?
“你瞧瞧她俩这样儿,还说不相配,明明配的不得了!”
“哎呀,你快不要拉郎啦,现在哪里能随便叫男女出了名头,要坏事的呀。”
齐红丽不甚在意,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又不是叫他们下一刻就拜堂。
这才夏日,冬天到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要如何的熬。
叶山月只觉得心中有意思不舒服,却描述不出来那股是什么意味的心情,只觉心口微微发闷。
“嘿,你们还在吃饭呢呀,大队里来了说书先生,现在调试着琴呢,过阵儿就开始了。”
“感谢你啊,有了蔓菁确实更好下饭了。”
她说错了,村子里的人也有很多好看的,至少,面前的这位就很不错,看得人赏心悦目,也好相处。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手艺真好啊。”
借花献佛吗,齐红丽也不气馁,还想继续找个话题聊天,艾彦心里却惦记着其他事情,没有和齐红丽继续说话的心思。
艾彦有些气馁,不知道叶山月是不是不想和他说话了,怎么不肯出来。
齐红丽还想继续说话,没成想这男人十分的不解风情,她的眉眼不说抛给瞎子看,也与对牛弹琴无异。
“这人怎的如此木讷。”
盛敏这时候从屋子里走出来,笑眯眯的问她。
“不怎么样。”
“这是他害羞了吧!”
叶山月躺在炕上蒙头堵住耳朵,听不进耳朵里才好,可那一声声不受控制的钻进耳朵里,听得清楚。
叶山月心中发酸,她总是想起那天艾彦指着远处:“我家在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