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当年臣高中,想着接家眷进京,回乡祭祖之时,遇到悍匪拦路,深受重伤,昏迷不醒。被一老翁所救,臣忘记了自己是谁,在乡间以种田为生,幸遇顺郡王,臣才得以知道自己的身份,被顺郡王带回京城。……”
景宗……就觉得祁状元好惨!
寒窗十年,一招高中!眼看平步青云一路高歌,居然失去记忆,中了五年地,这要上哪说理去!
要说他不幸吧,悍匪手下能活命。
要说幸运吧,是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
还真是一笔糊涂账,不过无论怎样,人还活着就是万幸,祁墨止家坟头也算烧高香了。
不愧是祭祖,他家老祖宗还是很给力的。
“祁状元平身吧,能活着回来就好,活着就好。”景宗如今格局开的有点大。
好像除了生死,没有过不去的坎。
韩厂工恨不能把眼闭上,不看他。太糟心了有木有。
姓祁的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就景宗陛下会信,种了五年地的人,能跟着顺郡王进京来搅风搅雨?
顺郡王可是带着陛下亲自下旨养的私兵来的啊。
陛下是不是要追究一下?歪风邪气太猛烈,不刹一刹,怕是以后还会出事。
所有人有样学样,一言不合就带兵逼宫,他们东厂也遭不住啊。
他们无根之人只是心境与旁人不同,可不代表他们不怕死,不会痛……
“陛下,褚将军在宫门外等候陛下决断!”
先把烂摊子收一收,再说别的不迟。
景宗……褚将军也来了?
呕血的韩厂工把嗓子的腥甜压了又压,才抑制住狂喷景宗的冲动。
这是宫变,是逼宫!是造反!
他娘的,真以为他老韩一手遮天,能给他大变活人不成!
没有褚家父子的干预,他和他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陛下,早就被太子和皇后嘎掉了!
老韩眼里的熊熊怒火,是景宗想忽视却忽视不掉的。
感觉老韩最近火气有点大。就是不知道是每月一次还是更年期到了。
刘太医可说了,无根之人的内分泌,和他们正常男人不太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愉快。甚至人到中年和老年的过渡期,还会有更大的变化。
这时的小番们,心情容易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甚至还会没事找事。
唉!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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