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刃所说,你的病情越来越稳定,故意被你遗忘的回忆逐渐恢复,甚至你自我感觉已经和普通人无异。而对于床的恐惧也仅限于那种温馨的居家双人床,为此,酒吧里的同事一起为你祝贺,卡芙卡让人把单人床搬回你的休息室,流萤亲自给你挑了新床单和被罩。
随着这一切,从你主动约刃睡觉,演变成了你听刃的安排,频率稳定在一个月两次,他准确避开了你加班的时间,和学校内的考试冲突时他也不会强制你和他见面,退而求其次地顺延几天。
从他身上穿的衣服再到你们留宿的酒店,你能感受到他手头开始富裕,给你塞钱这个行为也变得不像是寒酸的苟且偷生,取而代之的是正数转账。唯一一尘不染地是他身上总是留下古怪的伤痕。
他脱下衣服时你便愣住,他肩上多了一道两指宽的伤痕,从左肩胛骨笔直划到右腰,结了一长条的血痂,伤得最深的地方已经严重伤害了组织层,流出透明的组织ye,两侧残留着没清理好的缝线,像只蜈蚣爬在后背,一看就知道临时做了简单处理,但事后又不好好照顾。你着实心疼他,心急道:“你说话啊!看着不像棍子也不像鞭子打的,伤口那么宽也不像刀啊匕首之类的。你又g嘛去了!”
“不是。”你失落地垂下睫毛,确认他的确没关心过你的学业后又很耐心地和他解释:“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是学法律的。”
你些许来气,便故意失了分寸重重按下,瑰丽的橙红se半透明yet一瞬间从深红se的血痂裂缝里冒了出来,刃的脑袋啪嗒一声埋进枕头里,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起自己。你意识到自己手中了,凑过头正要对他道歉,他捂住了你颤抖的嘴唇,说:“和我聊点别的。”
他用独特的方式示弱。“伤口太疼了,聊点别的,好转移注意力。”
“那你为什么最后没报。”
法律知识和现实都告诉你,无论是x1毒还是贩卖,只要碰了一辈子就完了,妈妈和继父就是最好的例子,不光毁了他们还毁了你们。
他时不时地会模仿景元。他知道你和景元过去的点点滴滴,景元温柔、细心、会照顾人,但毕竟不是亲眼目睹你和景元是如何za的,所以他的一切模仿在床上就会显得格外滑稽。厮磨的滋味并没有给你带来身t的愉悦,你说过几遍叫他不要这样,刃知错不改。
刃也会误打误撞找到窍门。他虚扶你的纤腰小心翼翼地进入,另一只手覆在你的眼睛上,遮蔽你的视线。缓缓贯入之时,你想起景元,想他动情时蹙眉克制又难抵yuwang的深情,记忆回到和他独处的七天,窗外风雪连绵,景元低头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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