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自己头上,调整姿势跪趴在他腿间,再将更多主权还给他。
“呃……呃啊……唔……啊啊………”男人低喘不止,嗓音未经烟酒腐蚀,青涩而腼腆,教人凡心大动。景元加快了ch0u送的频率,还没个多久就忍不住地要s,发泄的yuwang怎么都压不住地要掏出身t,顾不上其他只能拎起你的头,roubang刚回到空气中白花花的粘ye就淅淅沥沥地喷s出来,挂在你的嘴角,乃至眉睫。
“把你c爽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吗?”景元垂下眸,深思难辨地自言自语。他扒了你的内k,牵出几缕银线,胡乱地用重新b0起的roubang沾了沾,扶着进入你的身t。
他变得有些不太一样,有点像刃。
他却停了下来,你因惯x从长椅上一弹,x前两枚蹦兔超两边danyan,景元又如猫科动物那样迅捷灵敏地将之握紧。
他不慌不忙,拇指和食指掐住x上两枚凸起的红晕,说:“求我。”
“痛吗?”他把用完的bitao打个结,用指尖抚0着你的下颚,满眼破碎的怜惜。你侧过身不理会他,他慌忙地从背后紧抱你,握住你的手腕,“别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回是真的开卷考,你要求他用皮带ch0u你,就是简简单单的鞭打。景元喜欢穿松紧的运动k,你注意
“啪。”声音听起来极其悦耳,g脆利落,疼痛却没落在你身上,景元手臂上却多了一道红印,是他在调试力度,遵循你身上的痕迹,尽可能还原另一个男人的孽行。
景元却说:“要是我小时候好好保护你就好了。”
疼痛有激地你将思绪回归现实,足够猛烈的痛觉终于让你从悲苦的记忆里逃脱,你抓紧着手里的抱枕,凹陷的脊柱露出瘦弱的蝴蝶骨,景元看着它们颤抖地煽动,被剥夺翅膀的蝶永远无法拥抱天空、飞向太yan。
一切b你想象地难以忍受,你张嘴要喊和别人约定的安全词,哭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景元的名字,双臂支撑不住身t,摇摇yu坠之间又掉进那个温暖强大又不可依靠的怀里,一滴水落在你的额头。
混沌中你被他哄睡了,景元彻夜未眠,手搂着你的身t紧紧不放,清晨被鸟叫声吵醒,你心想:该走了。
“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你稍稍安抚景元,只为挣脱他的怀抱,然后开始收拾行李。他先前跟你逛街买了许多情侣服饰、水杯、手机壳…你一件都没打算带走,只把自己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在皮箱里,全程尽量很小声,虽然他一定也会听到。
发出去后有个刺眼的红se感叹号。他终于像孩子一样哭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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