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姑娘的诗,确实更甚一筹。”
“不过,就算你诗歌略逊,这盛名第一贵女的名,你也是担的起的。”
这话一出,又引起了台下的不满。
“她这莫不是想仗着皇后娘娘欣赏她,让皇后娘娘来颠倒是非?”
“幸好皇后娘娘不是个不辨是非的人。”
“如今看来,这差的,可不止是才学了。”
苏锦欢充耳不闻,看向徐嫔。
“徐嫔娘娘,也觉得白姑娘这诗不错?”
徐嫔这会儿那还有刚开始看苏锦欢时的笑脸,冷淡道。
“自然!”
苏锦欢好似魔怔了般,目光又投向坐下的宋向晚她们:“你们也觉得是了?”
自然又是同样的结果。
苏锦欢却高兴的很,好,很好。
得到了几人的回答,苏锦欢才放心回头。
“白姑娘这词,遣词造句,皆为上乘,确实难得。”
“不过,这词,作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完全不行。”
众人惊鄂。
白汐落当下开口对峙:“长宁郡主,这是输不起了?”
“公道自在人心,我这词的好坏,自有大家论断,岂是长宁郡主胡言就能颠倒的?”
场中人不愤。
是啊,这长宁郡主,品行太恶劣了些。
便是输了,坦坦荡荡认下便罢了。
毕竟,输赢之事,也是常有。
可是这长宁郡主,偏要在此颠倒黑白,这还是长宁郡主,相府真是好教养。
苏锦欢却嘴角噙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缓缓开口。
“白姑娘这词,好是好,不过,这首词,乃是亡国哀思之作!”
“作词者,乃是国破家亡被俘之后,作以此篇,表达对亡国之痛的无尽哀思。”
前世,白汐落也在同华夏国外交之时,作过此词。
不过,却被华夏国的使臣给笑掉了大牙。
华夏国使臣说,这词,乃是他国前朝之作。
这首词,述的是亡国之悲。
永安帝因此丢了很大的面子,是以重重罚了安平侯府。
所以,苏锦欢能想起此事。
一句亡国之作,惊的满坐骇然。
皇后率先发难,脸色阴沉了下来:“放肆,长宁郡主,你可知罪?”
如今北朔正是太平盛华之际,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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