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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抬他来医院,都按不住人,只好来请人了。”
谢军今天真的是被傻柱给恶心惨了,都没再管那家伙睡大觉的行为,竟然还给自己添麻烦,但作为队长,不管又不行。
他这么着急,可不是担心傻柱,而是怕对方痛死在卫生队,平添晦气。
“呃...”
听到是傻柱出事了,曹安平愣了那么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跑进诊室,提了个药箱往外跑。
一码归一码,下暗手收拾傻柱,那是报私仇,在轧钢厂内急救病人,那是职业道德。
谢军在前面带路,两人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依然用了五分钟才赶到卫生队的驻点。
曹安平远远的就听到傻柱的哀嚎声,已经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了。
就谢军这一来一回,起码已经痛了十三四分钟了,要真是一直痛感强烈的话,半条命都去了。
“都让让!”曹安平扒拉开门口堵着的人,进入屋内。
跟在后面的谢军也脸色不好的骂道:“都堵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卫生队的人都脸色讪讪,退开了一些距离,远远的探着脑袋往里瞅。
当然他们只是好奇,虽然都不待见傻柱,但还不至于趁着别人生病而幸灾乐祸。
曹安平见傻柱已经是脸色惨白,流的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一只手按着腹部,另一只手不停的捶打着地面。
他没有检查,直接拿出银针,刷刷刷十多针,先让这家伙安静下来。
然后才撩开其衣服,又在腹部扎了十多针,封住整个腹部的痛感神经和穴位。
傻柱躺在地上,仿佛是捡回了条命,缓缓的睁开眼,看到是曹安平,感激的说了声:“曹安平,谢了啊。”
这不是他突然情商变高了,而是经历了十多分钟的折磨后,就算是许大茂救了他,也会下意识的感谢对方。
曹安平挑了挑眉,没有答话,开始认真的对傻柱做检查。
这也算是他的独门绝技了,有啥紧急情况,可以先用针灸术处理,再诊断治疗。
大概率知道病因后,曹安平问道:“你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饭,然后又暴饮暴食?”
傻柱虚弱的点了点头道:“我昨天一天都没吃过饭,一直到临近中午才吃了八个馒头。”
曹安平继续问:“昨晚是不是太冷没睡好,然后中午又胡吃海塞一顿后,就在这屋里睡觉了?”
傻柱点点头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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