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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市井诗魂:当诗歌撞上烟火人间
卢照邻的长安镜像
长安的春天总是伴着风沙。卢照邻裹紧破棉袄,在平康坊的巷子里穿梭。青楼女子的琵琶声、胡商的叫卖声、乞丐的哀号声混在一起,他突然停下脚步,在墙上写下:"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一个卖胡饼的老汉凑过来:"这位郎君,您这诗...咋跟说书的似的?"卢照邻哈哈大笑,撕下衣角擦去手上的墨:"老人家,诗本来就该说人话。您听着——"他指着酒肆里喝得酩酊大醉的武士,"意气由来排灌夫,专权判不容萧相";又指向街头卖艺的杂耍班,"别有豪华称将相,转日回天不相让"。老汉似懂非懂地点头,从此逢人便说:"平康坊有个写诗的,跟咱老百姓唠嗑似的!"
杨炯的边塞绝响
咸亨元年的陇右道,杨炯跟着军队在戈壁上行军。风沙打在铠甲上沙沙作响,远处传来突厥人的号角。他翻身下马,拔出佩刀在沙地上刻字:"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副将凑过来看:"杨参军又在作诗?不过您这诗咋跟宫里那些不一样?"杨炯抹了把脸上的沙:"在宫里,诗是写给皇帝看的;在这儿,诗是写给战死的兄弟看的。"话音未落,一支冷箭擦着他耳边飞过,钉在身后的沙丘上。他拔出箭,在箭杆上继续刻:"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鲜血顺着箭杆流下,在黄沙上开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花。
五、诗坛洗牌:旧规则崩塌时的呐喊
上官仪的末路与新生
麟德元年的御史台,上官仪跪在冰冷的青砖上。武则天的亲信拿着他的诗稿冷笑:" '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这'脉脉'二字,是在讽刺天后吗?"他抬头望着殿外的梧桐,那是他当年写《入朝洛堤步月》时见过的树。"诗言志,亦言情。"他突然笑了,"只是可惜,我的诗里,情太多,志太少。"
斩首那天,长安百姓挤满了刑场。有人惋惜:"上官体的对仗真是绝了。"也有人摇头:"可那诗里没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啊。"而在不远处的酒肆里,四杰的诗正被伶人唱成曲子,当"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旋律响起时,窗外的梧桐叶突然纷纷落下,像是为旧时代的落幕鼓掌。
四杰身后的诗坛地震
垂拱四年的一个雨夜,骆宾王的旧部悄悄潜入长安,在大雁塔下埋了个陶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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