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宗贞元年间的长安城,槐树影在青石板路上摇晃。崔简攥着王府的请柬,指节发白得像死人。"又来?"他望着镜中自己新添的白发,想起同僚们妻女被辱后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涌。身后突然传来丝绸摩擦声,妻子郑氏捧着茶盏走近,腕间的银镯撞出清脆声响:"老爷,让我去。"
一、色魔王爷的暗黑套路
滕王宅邸的朱漆门永远透着股脂粉混着血腥的怪味。管家舔着嘴唇翻看新名单,目光落在"崔简妻郑氏"几个字上,喉咙里发出阴笑:"听说这娘子刚从江南来,水灵得很..."回廊深处传来女子压抑的哭喊,很快被丝竹声淹没——这是王府的规矩,每当有新猎物上钩,便奏乐掩盖丑事。
崔府内,郑氏对着铜镜簪花。金步摇垂落的珍珠扫过她苍白的脸颊,忽然"啪"地折断。"夫人!"丫鬟吓得脸色煞白。她却轻笑出声,将断簪别进发髻:"去把我的石榴裙拿来,再备双最硬的木屐。"窗外的麻雀突然惊飞,撞落了檐角的铜铃。
二、美人入瓮的生死博弈
王府暖阁的熏香浓得呛人。郑氏刚跨过门槛,雕花屏风后就扑出个肥硕身影。滕王酒气熏天的脸几乎贴到她鼻尖:"小娘子,可让本王好等..."话音未落,她突然尖叫着后退,绣鞋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
"来人!护驾!"她转身撞翻香炉,火星溅在滕王锦袍上。王府仆役们闻声冲进来,却听她厉声质问:"你们当我眼瞎?大王礼贤下士,怎会做这等腌臜事?定是哪个狗奴才冒充!"滕王被烟呛得直咳嗽,色心却更盛,扯开衣襟就扑上来。
三、木屐爆头的高光时刻
千钧一发之际,郑氏猛地甩脱木屐。坚硬的桐木底带着风声砸在滕王额角,顿时血花四溅。"你敢!"滕王捂着伤口暴跳如雷,她却趁机揪住对方衣领,指甲狠狠划过那张肥脸。血腥味在空气中炸开,她的石榴裙沾满血迹,却笑得比哭还骇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混乱中,屏风轰然倒塌。王妃的怒吼穿透嘈杂:"滕王!你又在胡闹!"郑氏趁机撞开拦路的侍卫,木屐上的血渍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红线。滕王捂着脸跌坐在地,看着那道倔强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突然打了个寒颤——他第一次在猎物眼中,看到比自己更疯狂的杀意。
四、满城轰动的连锁反应
消息像野火般烧遍长安。绸缎庄里,贵妇人攥着裁到一半的襦裙发抖:"那郑氏竟用木屐砸王爷?"教坊司的乐师连夜编出《烈女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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