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楚军已过汉水,正向宋国进发!"重耳把玩着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子玉,咱们城濮见。"
姑苏城的吴王阖闾站在战船甲板上,看着孙武训练的水军在太湖中穿梭。伍子胥捧着竹简匆匆赶来:"越王勾践正在会稽山练兵,文种那小子..."阖闾抬手止住他的话:"派人给勾践送坛毒酒,就说吴王的赏赐。"夕阳把战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把悬在越国头上的剑。
咸阳宫的书房里,年轻的秦孝公对着商鞅变法的竹简反复摩挲。窗外传来老世族的叫骂声,他却越看越兴奋。"废除井田制,按军功授爵..."他猛地拍案而起,"来人!把这些竹简刻在城门口的石碑上,谁要是敢动一个字,就用他的血来填!"月光下,新法的条文泛着冷冽的光。
临淄的稷下学宫,孟子正和淳于髡激烈辩论。"人性本善!"孟子捋着胡须,"只要施行仁政..."淳于髡突然打断:"那为何列国皆以战止战?"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战鼓轰鸣——齐威王的军队又要出征了。学生们纷纷趴到墙头张望,只有荀子默默捡起散落的竹简,在扉页写下:"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函谷关的烽火彻夜未熄,六国的联军旌旗蔽日。苏秦站在合纵大帐中央,望着各国主帅阴晴不定的脸色,捏紧了手中的相印。"秦国虽强,但我六国..."话没说完,帐外突然传来喧闹。斥候浑身是血冲进来:"报!秦军夜袭,韩军溃败!"赵国主帅霍然起身:"早说不和这帮胆小鬼结盟!"联军大帐瞬间乱作一团,苏秦望着散落满地的盟约,突然咳出一口鲜血。
咸阳的章台宫里,年轻的嬴政把玩着六国使臣送来的玉璧,突然用力摔在地上。"六国合纵?"他冷笑一声,"告诉李斯,把离间计再加三成火候。"窗外,尉缭子正在训练新式弩兵,机械转动的咔咔声,比任何誓言都更可靠。当最后一片玉璧碎片沉入地砖缝隙时,东方六国还在为蝇头小利争吵不休。
渑池之畔,蔺相如捧着和氏璧,看着秦王阴晴不定的脸色。"十五座城池?"他突然举起玉璧作势要砸,"先把城池交割了再说!"赵王在帐后听得手心冒汗,却见蔺相如镇定自若地完成会盟。回程路上,廉颇望着蔺相如的车驾冷哼:"不过是耍嘴皮子的书生!"直到某天,他背着荆条跪在相府门前,才明白有时候舌头比长矛更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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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的酒肆里,毛遂挤在人群中听人说书。"平原君要去楚国搬救兵,可门客里挑不出个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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