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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或许真的有缘场,上辈子凑在一起相互折磨的人,今生转了个圈儿又绕到了一起。
宁如颂对李小书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或者说他对大部分人都没有特殊的情绪,让他汲汲营营的只有一个贺玥。
上辈子李小书从他这得到了她想要的,可惜斗不过白回显,落了个皆输的局面。这一世她以夏素灵为起点想往上爬,还是奔着白回显去了。
贺玥用手支着下颌,袖子往下落,香灰珠红绳很是显眼,是宁如颂在一个月之前给她带上的,说这才是真正的聘礼,能庇佑福泽,阻挡阴煞。
那时他十足的郑重,“是我外祖父留给我的,在庙里供奉了好些年。”
贺玥原本是个唯物主义的,经过穿越后,不迷信也迷信了起来,这香灰珠红绳戴上后就没取下来过。
“明白了,李小书背地里用嘴使了坏,但没有实际的证据,奈何不了她。”贺玥语速不快,瞧着有些气闷了,后又起了些苦恼,“还是得同素灵说说,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早晚得出事,起码不能贴身伺候。”
更不能提拔为妾室,一但放在对立面上,素灵哪里斗得过呢,贺玥脑海里思忖着明日要出宫一趟,得和素灵说讲清楚。
实际上有什么可苦恼的呢?贺玥还没有意识到她手里握着多大的权利,一个婢女,她只要露出点要惩治意思,多的是数不尽的人把李小书碾成灰,再多的心计在绝对的权柄面前都是笑话。
贺玥没想到这一茬,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自洽,罚人要讲究实际的证据,轻飘飘的几句话定不了罪。
可在这个时代,主子和奴才是不一样的,奴才惹主子看不顺眼本身就是一种罪,他们是主子的财产和物件,扯不上什么人权公正,大富人家背地里搞死个奴才婢子,只要身契捏在手里,就算告到官衙里也顶多罚些银钱。
贺玥还没受过上辈子三年的苦,也没见识到这个时代真正的恐怖之处,宁如颂是蒙在她眼前的虚假,所以她现在生嫩的有些天真。
“持珏,你同白大人也说说吧。”贺玥侧头对批折子的宁如颂开口,“白大人看着是果决的性子,我怕素灵心软。”
满殿的宫人心里头都凛了凛,太子殿下亲自开口同白大人提起一个婢女,那李小书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太子殿下也就在太子妃面前话多,在旁人面前都是字字金贵的,朝臣们恨不得把太子殿下说出口的每个字都研查一遍,生怕漏了什么暗地里的令旨。
宁如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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