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我问的是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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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拥着被子往上躺了一些,接过水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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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涌进干涩的嗓子,她只喝了一口水瓶就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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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谢谢我不让你喝了。”齐礼拎着水瓶,指尖点了点,掀起稠密睫毛凌厉地看着她,“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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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没客气。”焦棠笑着拿走水又喝了一口,还给他。齐礼也半坐起来,焦棠的视线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划过,把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仰着头望着他,“你真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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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礼一只手揽着她,另一手握着水瓶仰头喝了一口水,他唇上潋滟,喉结滚动把水咽下去,水瓶放回床头柜,转头注视着焦棠,“当年在燕山音乐节上,我说喜欢我小婶那种类型是骗你的,我早知道她是谁,我叔叔暗恋她很多年了。我当时想让你知难而退,想让你回去上学。我感觉我会失控,我怕把你拖进深渊,你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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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后来知道了,她抿了下唇,“我知道,如今我们都挺好,你怎么想起来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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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我们一次性解决,有什么误解,我们开诚布公谈。你随便问,我每一件事都会如实告诉你。”齐礼的手停在她的腰上,“焦棠,我昨晚很晚才睡,我一直睡不着,我在想你把我当什么了?这次重逢,我想要一个一辈子的结果,你想要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看不懂你,我需要你直接告诉我。我可以接受晚一些官宣,顾及你的事业。我绝不接受一辈子地下,如果你要报复我当年让你遭遇网暴,还有我说那些话伤害你,你不如捅我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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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没有,那些事都过去了,我怎么会记这个仇?你对我很好,齐礼,我知道好坏。”焦棠捂住他的嘴,她又不是有毛病,没事找事,去翻没用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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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礼亲了下她的手心,又热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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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收回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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