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堵墙,她抱着吉他,对着麦开口,“我叫焦棠,我带来的歌曲是《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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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仍然寂静,只有她的声音飘荡在会场,盘旋着,又落到了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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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束光落到焦棠身上,她抱着吉他垂着眼弹出了第一个音,随后其他乐器缓缓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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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焦棠以往的风格,这首歌偏安静,前半段是静慢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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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她这七年,像是那些昏暗看不到天光的漫长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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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她在殡仪馆的大厅迷茫地坐了三天。她被生命推着往前走,她被逼着做选择,她的时间也走到了生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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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打压谩骂,一次次被否定,一次次被架到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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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遍遍重复吃饭的动作,明知道会吐,明知道吐的过程更痛苦,还是逼着自己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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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她走下去的是十六岁那个夜晚,少年把她护在身后,拿手挡住了她的眼,他在派出所拉着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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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风里说,“法律不治他,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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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口哨声肆意穿过密林,飞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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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焦棠,我们帮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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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人,我会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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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给她一把钥匙,他说,“焦棠,我给你租了一栋房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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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压的喘不过气的赛场上,握着焦棠的手,高喊:“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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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飞雪,零下十几度的b市,他穿着单薄的毛衣冲出门拖着她回到那栋有着暖气的房子。他给她切了一块蛋糕,他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了焦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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