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压下嗓子里那股痒意,又叫他,“礼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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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舒服?”齐礼的声音慢慢沉沉响在寂静的夜里,拖着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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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一声碰到焦棠的心脏,她那股刺挠劲儿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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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比赛。”焦棠心里是真不舒服,晚上席宇哭的很惨,一直在哭,一边吃火锅一边哭,席宇失去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会,“你该是冠军的,你比他们的实力都强,你和宇哥……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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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沉默到焦棠以为他睡着,齐礼忽然放下手坐起来,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长腿横到茶几前找运动鞋,嗓音仍然是哑着的,“去换衣服,我们去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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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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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这么多年都住在北边的房子,太阳都很少见,更别说日出了。跟母亲她也没有看过日出,她没有认真看过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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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长城去。”齐礼弯腰穿运动鞋,他的脊背绷出一条宽阔具有安全感的弧度,一边系鞋带一边抬眼看焦棠,“爬过凌晨的长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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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知道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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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笑了,那是个直接清透张扬的笑,他漂亮的丹凤眼里带着钩子,声音因为笑而沙哑,慢悠悠的,“我带你去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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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换了套衣服,洗了一把脸,两个人凌晨三点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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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辆出租车,一路飞驰向山间,穿过隧道,穿过崇山峻岭,绕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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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天亮时到了售票处,售票处还没有开门,他们等在门口。山里风很大,天有些冷,商店都关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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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了,天开始变短,天亮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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