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第一次听的这么明白。”席宇靠回去,审视焦棠,“你家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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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书上看的。”焦棠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方地位越高,低位者处境越危险。一旦发生不可控的事,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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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礼挑了下眉,低位者?真新鲜。他往后一仰戴上了渔夫帽,抱臂闭眼睡觉,“到镇上叫我,我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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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那对方想图谋礼哥什么?”席宇往齐礼身上一打量,迅速移开眼,齐礼身上可图谋的多了,“我们到镇上快十点了,你们想吃什么?我提前跟老板打电话订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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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齐礼在舞台之后会陷入休眠期,他拉下整个帽子遮住眼,嗓音倦懒,“吃什么你们定,从演出费用里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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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直接回去吧。”焦棠今晚紧张的都快吐了,现在心脏还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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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哪里?”席宇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歪着头和焦棠说话,“你是住在亲戚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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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爸随便找的人家。”焦棠的手机开机,两个未接来电跳了出来,一个景思明一个焦司纯,“二队最西边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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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随便?”席宇玩着瓶口,若有所思说,“你跟那家人一点都不认识?你一个人过来的?没有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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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人。”焦棠打开了微信,景思明发开了四十多条信息,焦司纯只打了个视频通话,没接她就没有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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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删除了焦司纯,发了个朋友圈,“梦想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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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去看景思明的微信,景思明发了快一米的消息,巨长。焦棠往上拨了两下,才看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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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震惊到质疑到疯狂质问她怎么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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