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是怎么传开的,或许是从某个醉鬼的胡话开始,说他当年把莱莫恩劫掠的黄金埋在了红河谷。
砰!楼下突然传来枪声,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脆响。弗兰克条件反射般握紧了左轮,几十年的亡命生涯让他的肌肉记忆比理智反应更快。
沉重的靴子踏上楼梯,每一步都让腐朽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弗兰克缓缓抬起枪口,对准了房门。阳光正好照在扳机上,那点金属反光刺得他眯起了昏花的老眼。弗兰克突然失去了力气,他将手枪丢在一旁,在床上躺下。
木门被靴子踹开的瞬间,陈年的灰尘在斜照的夕阳中翻滚。两个身着黑色风衣的陌生人站在门口。
"平克顿的狗崽子?"弗兰克坐起身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嘲讽,"还是那些投机客新雇的枪手?"他的手指摩挲着左轮手枪上褪色的南方军徽记,那是1863年田纳西第三骑兵团的番号。
弗兰克突然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残牙,“我见过太多你们这样的人了——赏金猎人、投机客、穿着制服的强盗..."浑浊的眼睛突然迸发出惊人的光彩,"你们夺走了我们的棉花地、我们的议会席位、甚至我们墓碑上的星杠旗..."弗兰克的身影在墙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率领骑兵冲锋的年轻上尉。
"但你们永远夺不走这个。"他猛地举起左轮,却不是对准闯入者——冰凉的枪管抵住了自己太阳穴上跳动的血管。"告诉你的主子们,最后一个南方军..."
扳机扣动的轰鸣在密闭的房间里久久回荡。周路和亚瑟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亚瑟用靴尖踢了踢瘫在床上的弗兰克,尸体软绵绵地晃了晃,灰白的头发散落在发黄的枕套上。他转头看向周路,挑起一边眉毛:"这老疯子临死前念叨的那些话......你说他到底有什么毛病?"
周路闻言耸了耸肩,顺手把枪插回枪套:"谁知道呢?南北战争都结束多少年了。反正和我应该没关系。"
楼下突然传来约翰不耐烦的喊声,伴随着重物拖拽的摩擦声:"楼上什么情况?磨蹭什么呢?"
亚瑟走到楼梯口,朝下喊了句:"我想我们应该清理干净了。"
"行吧,"约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闷响,似乎是把某具尸体扔了出去,"那赶紧把他们扛下来,顺便给我搭把手——这有个死沉死沉的家伙卡在门框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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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路已经利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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