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营地的篝火只剩下几点暗红的余烬。周路在睡梦中感觉脖颈下的挎包被轻轻抽动,养成的警觉让他瞬间清醒。他猛地睁眼,右手已经摸到枕边的毛瑟手枪,冰冷的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谁?"周路低喝一声,枪口已经顶上来人的眉心。
斯旺森牧师僵在原地,浑浊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双手还保持着偷拿挎包的姿势,活像只被钉住的老鼠。汗水顺着他凹陷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成一道水痕。
周路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看清了牧师扭曲的面容——那张脸上交织着羞愧与渴望,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挎包的皮带还夹在牧师指间,上面沾满了黏腻的冷汗。
"怎么了,小路?"何西阿的声音从帐篷另一侧传来,带着睡意朦胧的沙哑。老人撑起上半身,花白的头发在月光下像一团蓬乱的棉花。
"没什么,何西阿。"周路缓缓放下手枪,"你接着睡吧,我出去一趟。"
牧师像个偷糖被抓的孩子,佝偻着背亦步亦趋地跟在周路身后。他的黑袍下摆扫过草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牧师的影子时不时颤抖一下,仿佛随时会溃散在夜风中。
周路径直走向白天的老松树,树皮上还留着几道深深的抓痕。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树干扬了扬下巴。牧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主动将瘦骨嶙峋的手腕贴在粗糙的树皮上。
绳索一圈圈缠上牧师的手腕,这次周路绑得更紧了。麻绳陷入皮肉的瞬间,牧师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当周路从挎包取出那支针剂时。牧师的眼睛立刻死死盯住那道光芒,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渗出的鲜血在月光下呈现诡异的紫色。
"不...给我...求求你..."牧师的声音支离破碎,像坏掉的风箱。他的头疯狂地撞击树干,枯叶簌簌落下。这场折磨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他精疲力竭地瘫软下来,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周路解开绳索时,牧师像断线的木偶般跪倒在地。他的额头抵在潮湿的泥土上,泪水混着鼻涕在脸上纵横交错。"对不起..."他的声音轻得像片落叶,"我就是太想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做梦都..."
周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发酸的后颈。月光透过树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将他的表情衬得格外疲惫。"没事,"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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