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笔记

有人，我们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野兽。那个女孩是露西吗？我或许不该……不，她太吵了，她已经疯了，她叫下去我们都得死，我是在帮她。

连队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了，逃跑的人越来越多了。上校的枪伤一直没好，他像是一头快要病死的雄狮。他今天杀了三个逃兵。我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了。或许我们应该把这些财宝藏起来，我知道附近有个山洞很隐蔽。或许我应该和上校说一说。

我杀了他们，我是为了自保。他们都疯了。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们输了。上校想要杀了我，他们五个都想杀了我。我只是自卫，我是最后的胜利者。可怜的小弗兰德，他为什么不和我站在一起呢。我们明明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他应该听我的。上校的手枪真漂亮，我从第一刻看见她就想要她了，她现在是我的了。多么好看的花纹啊，就叫她玫瑰好了。

圣丹尼斯真是一座大城市啊，我或许应该在这终老。可惜，该死的平克顿来了，他们就像是一群阴魂不散的野狗。西部，或许西部可以摆脱他们，听说那是一个好地方。就和我的家乡一样，在那里建个农庄也不错。

唐娜真是一个天真的姑娘，她竟然抛下所有和我离开了。我好像有点喜欢她了，她什么都听我的。金子的事不能告诉她，还有日记也要藏起来。

——再次记载笔记，已经是1895年了。

该死的剥皮族，他们杀了我的小梅斯。可怜的唐娜受不了这个消息。我要报仇，我要杀死他们每一个人，剥下他们每一个人的皮，挖出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我要把梅斯受得痛苦都还回去。可怜的小梅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要是活着，我会把我一切都给你的。对，你要活着，我记得之前有一份手札……

那个巫婆让我见到了唐娜和梅斯。噢，我太期待与你们真正相遇了。切罗尼亚教的都是一群骗子，他们还想骗老杰斐逊的钱，他们做梦。听说圣丹尼斯有个奇怪的仪式，我应该去问问。快了，就快找到见到你们的方式了。可惜，巫婆的药只能让我见你们一次。等着我，快了。

我见到他了，多么高贵的生物啊。永生，我就知道会有的。他需要我为他献上十个美丽处女。这是应该的，这样的知识就该是无价的。我有钱，这件事找对人应该很简单。勃朗特，听说他就是搞人口贩卖的。快了，唐娜小梅斯，我就快见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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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意大利佬，我几乎花光了所有金子。但是一切都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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