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铜器——利簋铭文解释》;
《略论西周微史家族窖藏铜器群的重要意义——陕西扶风新出墙盘铭文解释》。
……
这些文章都看了。”
这一下子,老人家信了。
“小家伙可以的,能够把这么多文章的名字都给记全了,就不容易。那么你喜欢哪一篇呢?都看得懂吗?”
苏亦说,“一开始看不太懂,看了好几遍,然后用工具书辅助,才看懂。至于喜欢哪一篇?这个不好意思,不过我用《何尊铭文解释》的原文跟同学们做个演讲,然后写了一篇《宅兹中国》的小文章。”
于是,老人家又来兴趣了。
等苏亦从何尊扯到“满蒙回鲜藏之学”的时候,老先生之说好。
还跟苏亦分享他当年在东北的经历。
原来,1931年5月唐兰先生应金毓绂邀请赴沈阳编辑《辽海丛书》,同时,应高亨之邀于东北大学讲授《尚书》。
恰逢,九一八事变,其时唐兰先生不惧时艰,潜留沈阳,以亲眼所见日军的暴行,用悲愤的“楚囚”为笔名,于10月在《北洋画报》上发表文章《呜呼!土肥原的仁政》,公开点名揭露关东军头目本庄繁中将和土肥原大佐假仁义真侵略的面孔,称他们是“这班种远东战争祸根的宝货”,文中也批判了麻木不仁的国人知识分子,对国家危亡漠然视之的行为。
说完,望着苏亦说,“你们这一代,不错,对祖国有发自内心的自豪感。你更好,这个年纪就知道从何尊铭文开始论述咱们中国的由来,进而通过研究曰本史料揭露他们的狼子野心,真不错。”
这一天下午,老先生谈兴很浓。
跟苏亦说了很多当年的事情。
还说,“其他人,我的故事他们已经清楚了,你是小辈,应该第一次听,应该不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唠叨。”
事后,唐复年先生说,这一天下午,是唐老住院那么多天来,最高兴的一天。
说,故宫院刊复刊,替补了他生前的一个遗憾。
作为故宫主管业务的前院长,唐兰先生为院刊复刊之事,出力极大。
对此,苏亦也觉得很自豪,能够在老先生离世之前,把样刊赶出来,也算是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当天,苏亦离开医院的时候,唐复年先生还特意把他送出病房,说了好多感激的话。
……
……
“着名历史、考古学家和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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