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战争爆发后,唐兰于 1939 年,在西南联大执教,兼任北大文科研究所导师,这一时期,他的论着不多,但仍有宏论问世。
民国狂徒刘文典曾经说过,“联大只有三个教授,陈寅恪先生是一个,冯友兰先生是一个,唐兰先生算半个,我算半个。”
甚至,还说沈从文算个屁。
仅凭这点,就知道唐兰先生的学问之大。
抗战胜利后,唐兰返回北大,1947年代理北大中文系主任。抗战胜利建国前夕,是唐兰学术生涯的第二个高峰期。
无论着作数量跟涵盖领域,都堪称黄金时期。
其中,最为知名的着作就是《中国文字学》(1949),这书,应该是唐兰一生撰述最完整、影响最大的一部文字学理论着作。
多次出版。
最新一版,就是一九七五年于香港出版。
未来,更是多个高校相关专业的重要教材。
苏亦也有购买。
此外,论文涉及考古学研究的有《洛阳金村古墓为东周墓非韩墓考》(1946);
青铜铭文与石鼓文等领域的研究文章也不少,苏亦也都一一在文章列出来,一篇不落。
要是有所遗漏,那就是他的失职了。
1949 年,唐兰受聘兼任故宫博物院设计员,1952 年由BJ大学调任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此后直至去世。
从建国至“十年”前夕,唐兰发表或出版过一系列青铜器、古文字研究的论文。
十年期间,前期中断研究。
后期,也有少量文章发表。
并没有完全停止学术研究。
甚至,因为国家需要,这一时期,更多集中在考古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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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 年《考古学报》、《考古》和《文物》考古三大刊陆续复刊。
他又围绕考古新发现陆续有新作发表。
比如,一九六九年,永孟出土于SX省蓝田县。他就写了篇《永盂铭文解释》(1972);
1966年陕西歧山贺家村发现的一批西周铜器里,有一个“史(臣舌)簋”跟故宫所藏的簋器物同款,于是,他就写了一篇《史(臣舌)簋铭考释》(1972);
侯马盟书出土之后,他就写了一篇《侯马出土晋国赵嘉之盟载书新释》(1972);
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他也有相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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