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极为新颖,不喜欢人才见鬼。
就算按照苏亦的音乐审美,他也极为喜欢后世《偶然》的编曲。
《偶然》的受欢迎程度,完全超出苏亦的认知,除了编曲之外,也归功于黎新叶的演唱。
谁让叶子同学的声音就是这么好听呢。
元旦晚会,让《偶然》成功屠版三角地宣传栏一周。
对于苏亦生活没啥影响,主要是他回到北大以后就开忙了。
除了学业之外,他已经开始在故宫实习,编辑组的工作,自然也不能落下,之前在长春十多天,耽搁的活可不少。
《故宫博物院院刊》复刊,对于编辑组的众人来说,绝对是大事。
说是众人,也不过是他跟刘北汜先生及其助手张闵三人。真正的顶梁柱是刘先生,张闵是助手又没有相应的学术背景,干的是杂活,稿件审核这些事情他干不了。
苏亦不在的话,审稿的事情都落在他的身上,各种辛苦可想而知。
刚刚复刊的故宫院刊,在期刊定位上,虽然是对外,不限于院内专家学者,但实际上,复刊的时候,约稿的对象,大部分都是故宫的研究人员。
比如唐兰、徐邦达、朱家溍、罗福颐、杨伯达、叶喆民、张克忠、王璞子、刘炳森、杜乃松、马子云等先生。
而且写的文章,也都是各自的研究领域。
比如唐兰先生的《中国青铜器的起源与发展》,就是介绍性文章,带着科普性质,之所以选取这篇文章,主要是考虑到故宫院刊复刊以后的读者群体,期刊并不是专业性极高学术期刊,也具有一定的宣传科普价值,以便于广泛流传。
此外,研究清史的俞炳坤则写了一篇《慈禧入宫的时间、身份和封号》;叶喆民则写了一篇《中日书法艺术的交流》,多少让苏亦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叶先生会写陶瓷相关的文章呢,不曾想竟然是书法艺术。
至于罗福颐的《北元官印考》,完全就是他的老本行了。作为罗振玉之子,在金石学研究方面自然是家学渊源,进入故宫之后,专门从事玺印及古文字研究,在该领域贡献良多。
此外,玉器专家以及美术史大拿杨伯达则写了一篇《冷枚及其《避暑山庄图》》,虽不是玉器相关的文章,却仍然属于美术史范畴,也算是苏亦熟悉的领域。
实际上,故宫书画组的大佬还挺多的。
比如徐邦达先生,则写了篇《宋徽宗赵佶亲笔画与代笔画的考辨》,相比较各种器物考,对美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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