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中国没有专门供学者研究学问的机构。
卫聚贤曾说过,他想邀请王国维去山西教书,然而,王国维则说,“山西无书”,便沉湖。
王国维遗言就说,“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
义无再辱,道尽一切。
所以,才会有人一种说法,“甲骨是一种不祥之物,接触者都不得善终。”
苏亦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甲骨四堂之中,除了王国维之外,其他人都活的好好的。
然而,由于时间的关系,高铭并没有对王懿荣、刘鹗、罗振玉、王国维等人的故事做过多的讲述。
只是点出了罗振玉跟王国维在曰本研究的甲骨文的经历。
还提到两个曰本学者、林泰辅、内藤湖南。
尤其是后者,内藤湖南不是湖南人,他是曰本有名的汉学家。
高铭之所以提到内藤湖南,主要是王国维的《先公先王考》是在对方撰写的《王亥》基础上写的。
说到曰本,苏亦忍不住就想到生*崇拜。
实际上,不仅曰本有,中国古人也有。
比如刚才高铭教授给出的甲骨文拓片最后的两字“祖乙”,其中“祖”字就很有讲究。
甲骨文就是以“且”为“祖”,而“且”字造字本义,说法就玄妙了。
其中一个说法就是男性生*器之象形。
这个说法是有考究的。
不是人云亦云,比如清代的大学者阮元,就曾经在自己的书中考释说,“且,字属象形。”
然而,他就是不说象什么形。
阮元啥人?
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元老,死后谥号“文达”,跟大名鼎鼎的纪晓岚一个谥号,这样的聪明人,会不知道“且”字像啥吗?
肯定知道啊。
但人家就是故意不说。
让你猜。
然后后人就真的猜了。
好在王国维没有那么无聊。
他写的先公先王考,考释出“祖乙”两字,主要就是为了指出司马迁的错误:
祖乙是中丁的儿子,而非河亶甲的儿子。
因为《史记》中记载:河亶甲崩,子帝祖乙立。
这里面的逻辑关系,熟读《史记》以及《先公先王考》的人,自然会知道。
苏亦无须赘述。
也没有人给他赘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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