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赏下来的鸿茅酒,脸颊通红,但耳边萦绕的却全是京中那人说的话。
“前脚四皇子南下治水,后脚萧融离京回乡;前脚四皇子坠崖身亡,后脚萧融坠马失忆。你就不觉得可疑吗?”
“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只要你能找出来这萧融就是四皇子的证据,还怕往后没有荣华富贵可享吗?你要知道,如今最可能当上皇帝的可是那位.......”
......
徐知县又囫囵吞下一杯酒,犹豫片刻还想再试探一二,但却见周澹容握着茶盏的手突然一抖,茶水染湿了他的衣襟。
“诸位,我这身子突然几分不适,怕是不能陪大家了。”
周澹容以袖掩嘴轻咳了几声说道,脸色慢慢变得煞白起来。
张管家也站出来说道:“我们家公子本就伤势未愈,这几日为了老爷更是殚精竭力、夜不能寐,还请诸位贵客见谅。”
“三公子莫要太忧心萧员外,这吉人自有天相,有秦道士为萧员外挡邪驱病,萧员外定能平安渡过此劫。”
“是啊,是啊......三公子不必在意我们。”
众人纷纷出言体谅周澹容的不易。
周澹容露出了个勉强的笑容扶着侍卫的手先行离去,那脚步虚浮的模样看着当真是身体不太好。
至此,徐知县的满腹疑虑又只能暂时压下。
耳边偶听到有人感慨萧家的倒霉时,徐知县也难得生出了两分惆怅。
萧员外两个儿子一个早夭,一个在外经商意外身死。
于是只剩了一儿一女。
好不容易儿子不痴傻了,女儿成了贵妃,自己却又成了这般要死不活的样子。
若是这三公子真死在了外面,就算萧家有个贵妃谋那滔天富贵,至亲都享受不到又有何用?
徐知县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倒是希望眼前的周澹容真就是萧融。
如此,萧家好歹有个后。
——
另一边,周澹容走出院子后便收回了扶着陆风小臂的手。
“查得如何?”周澹容开口道。
陆风答道:“回主子的话,这孟氏乃是半个月前入府。她本是红袖楼的清倌儿,秦道士见她命格与萧员外相旺,这才将她为冲喜的对象。”
“听闻这孟氏半年前刚被卖到红袖楼时身有癔症,老说自己是安州太湖县孟家二小姐,红袖楼的老鸨好一顿收拾才让人安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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