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信息,几十条老男人发来的骚话。
什么“等你回家亲亲”、“老婆你是不是跑路了”、“我酒醒了你在哪儿”……
她眼睛自动屏蔽看不见,面无表情敲了四个字:“等下过去!”
刚发出去,那边立刻秒回两个字:
“已阅~”
那一抹尾音拖得让人牙根发痒。
呵……
撕了这醉鬼!
*
半山别墅。
夜,深。
卧室的灯还亮着,灯罩摇晃着光影,一片乱。
屋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气味,混着酒气与别的,说不清是什么,只让人脸红心跳。
明月缩在床头,头发乱糟糟披散着,一缕湿湿地贴在唇角,她用一只手紧紧扯着毛毯遮住胸口,另一只手死命掐着傅祈年的大拇指,牙齿几乎咬进了他的骨头。
“嘶——”傅祈年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挣脱,反而笑得肆意,“太太这是谋杀亲夫啊?”
她一愣,嘴里那股咸味还没散开来,瞬间炸毛。
傅祈年这狗男人,手都没洗!
她竟然给忘了!
啊......要疯了!
松开嘴,呸了好几口。
“你去死吧!”明月说话有点不利索,嘴唇肿胀得厉害,感觉下颌骨都要脱臼了。
“你为什么没洗手!”
傅祈年“哎哟”一声,一脸无辜,“你又没提前通知我,说你要咬我。”
“你还笑!”明月恼火,新做的延长甲在他胸口用力一刮。
男人却不以为意,既不疼,也不怒,反而笑得更深了。
他知道她心里窝着气。
其实他刚到别墅,阿旺就给他煮了醒酒汤,她进门时他人早醒着,偏偏还装醉。
有些话,有些欲望,非得借着酒意这块遮羞布,才能放肆说出口,放肆做到底。
傅祈年长臂一捞,将她整个半边身子搂进怀里,手掌熟门熟路地在她腰窝游移,那处地方他熟得很,一下就把她抖出了哆嗦。
“别动!”明月龇牙咧嘴地推他,“我屁股都合不拢了!你是不是变态?我今天才来完例假!”
“科学说,这是安全期。”他低笑,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蛊惑。
“科学还说死人电击还能复苏,你要不要我试试?”
明月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她想着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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